作者:沙漏的爱
字数:79,171 字
【番外篇·缚美空间的日常】
第一章:沙漏、林翠玉与韩琳宣
「哈……」
在缚美空间中,走进沙漏房间的林翠玉打着哈欠,这时的女孩也在心中腹诽,
为什么自己到了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之后就老是犯困?
不过要真说起来,她也应该庆幸自己的年龄不大,对于新鲜事物的接受能力
还算较强,再加上天生就略有些聪慧的小脑瓜反应很快,这才能从缚美空间中适
应过来,不至于在古代跳到了高科技环境里面就只会懵圈,反而在自己这个『老
师』的教导下很快就了解到了科技的方便,对此林翠玉本人倒没有什么意见。
毕竟要真算算,自己在真实世界里也不过是一个小村姑,每天过着吃不饱穿
不暖的生活,而后就被黑熊庄的山贼屠杀全村,要说生活条件肯定是万万不如现
在这个小空间的,更何况这片空间的主人对自己也不错,还给自己的家人报仇雪
恨打下了黑熊庄,那自己有还有什么理由不对他死心搭地的呢?
而这也是寒枝认为女孩很聪明的地方,她明事理,识时务。
于是乎,寒枝就决定将她训练成一个协助嫣儿管理女m的S,可给她找老师的
时候却选择了沙漏。
很快,林翠玉就学会了如何往人身上施绳,一双巧手很快就学会了二十三式
基础绳缚法,而到随后便是学会了电击枪、按摩器以及瘙痒羽毛的使用技巧,要
说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女孩力气较小,往往连扯拽绳索使其收紧的力气也不够;
并且在进行了简单的测试以后沙漏发现,这女孩学得快却也仅仅只是思路清
晰、理解能力强,可她对于力感与自身的协调能力却是一塌糊涂,就如沙漏教她
怎么挥舞皮鞭的时候,林翠玉这原本聪慧的小女孩却是学了几天都不会抽,挥舞
起来打的也丝毫没劲,沙漏自觉不疼,还是让她换成散鞭才效果稍好。
就连寒枝都没料到,沙漏怎么会对教学生这件事如此尽责?
只是在沙漏教导之余也对缚美空间进行了许多研究,甚至说出了一些独到见
解令寒枝都备受启迪,所幸这次她也没提出什么过分要求,反而是给寒枝要了很
多教学素材,比如给林翠玉缚美空间内的囚室编辑权限、缚美空间内的道具生成
权限,这种权限的给与对寒枝来说可谓是百利而无一害,甚至于让寒枝觉得,沙
漏是真想玩的爽一点。
好,那就让我们把镜头回到林翠玉这边。
就在女孩走进沙漏的房间后,便顿时止住哈欠,往房间里一看,果不其然,
她又睡了……
整个房间已经被改造成了囚室的模型,灰白色的金属墙壁,仅仅看上一眼就
会令人觉得这是源自于科幻电影的刻板印象;而整个囚室就只房间中央就有张吊
网,离地不高,吊网里面的女子却是衣无寸缕,赤条条的被包裹在黑丝吊网中央,
双手和小腿还自网洞缝隙里面垂了出来,虽说吊网黑色的丝线镶入后背与屁股皮
里,但她依旧睡的十分甘甜,还有一枚手机掉在外面。
『昨天她说想要码字,所以我走的时候才没有捆缚,现在看她睡着了,倒刚
好可以用惊吓的方式给她唤醒、然后再以不码字唯由进行调教,老师她也说过,
自己喜欢惊吓、喜欢恐慌、喜欢角色扮演,那我就用她写的文章进行调戏,这能
一举多得吧?』想着这些林翠玉也不急将这痴女唤醒,而是思索起自己要用什么
方式,她先是捡起了沙漏掉在地上的手机,便见码字界面浮现在了自己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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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钟惩罚需求:
偷懒20分钟:电击小穴催促清醒。
偷懒60分钟:注射媚药保持动力。
偷懒120分钟:用细丝吊起乳头悬梁刺股偷懒240分钟:奖自己一次羽毛窒息
高潮偷懒480分钟:蛤!?那家伙变成猪了还没起床的嘛!?
本来在刚拿起这手机的时候林翠玉还想看看文章,可是当她看到偷懒惩罚了
最后时就眼角一跳,心想老师她可真皮,居然打算通过手机上的一句话来激怒自
己,好让自己对她调教的更加惨烈一些,真是好心机。
『不过就算这样,不给些惩罚也是不行的,毕竟我还要在她身上练习。』想
着这些林翠玉就在心中思索道具应用,本来想用炮机,可是转念一想如果用炮机
的话可能还没插进去她就醒了,并达不到惊吓的目标,于是在无奈下林翠玉还是
选择了万金油的电击器,她绕道沙漏的身后,将电击器抵在沙漏的侧脑太阳穴上,
手指一动便见电弧闪动,咔嚓!
「啊!」
「啊啊啊……」
一时间,随着电流涌动就听沙漏口中都爆发出了女高音的哀嚎,由于电击头
颅的剧疼令她下意识把头一偏试图躲避,可是林翠玉带着绝缘手套的另一只手却
扶住沙漏狗头,这让沙漏又从电流的刺激中失神了几秒钟,哀嚎的声音随之一变:
「s……b……」
「为什么骂我?!」听到骂声林翠玉把手里电击器一扔,怒声问道。
可是随着电击停止,沙漏却好像还没缓过劲来抽搐了几下,嘴巴刚一张开就
不停颤抖,根本口不能言。
『糟……是我选择用电击太突兀了吗?』想着这里林翠玉再次看向自家老师,
却见一条水柱从她胯下喷出,紧接着便断断续续开始漏尿,没想到自己这起床电
击的功能居然如此之强,饶是连她也被电的失了禁,反而令林翠玉心中泛起愧意
有些尴尬。
可是不同于女孩的尴尬,沙漏在这个时候脸上泛起红霞,只感觉自己像是被
关在动物园里猴子一般,任人观赏自己是有多么难看,这份难堪饶是沙漏也耻意
难挡,竟一时间楞在那里颅内空空,不知怎么是好,半响之后她才愣愣的转过头,
只是抬起一只手。
『她想要什么……手机?』想着,林翠玉就把沙漏的手机捡起,塞进绳网之
后就被沙漏一把夺过,便见她噼里啪啦开始打字道『这是羞耻刑罚、你刚刚想出
来的吗?』看到这段话后林翠玉摇了摇头:「不是,我只是想要将你唤醒,给你
一个惊吓。」
听了林翠玉的解释后沙漏再次打字,对她的行为进行复盘『Sв,你用电击器
把我惊醒,充其量也只是惊醒,反而因为惊慌会让我对之后的调教没有反应,你
看我现在都麻了。』「对不起……」
看到这里林翠玉不由低下头,心想自己还是考虑不周,很快就在心底记住这
次失误,把双手伸入绳网当中,用手拖住沙漏的乳房根开始揉,一边揉一边轻声
问道:「那沙漏老师,现在是嘴巴还麻木着不能说话吗?」
『不是,只是我感觉打字比说话方便罢了。』『因为说话会产生感情波动,
打字不会的。』这边沙漏用自己双手在手机上面灵活打字,而林翠玉则拖着一对
嫩乳轻揉,揉着揉着沙漏就仿佛是不舒服想翻身躲避,可林翠玉却用双手掐着她
的乳根,强迫她保持现在背对着自己的样子,只能享受自己按摩她的乳房。
随着乳房揉搓的快感让沙漏也被挑起情趣,下意思就想挣扎,便在手机上再
次打字说道『把我双手绑起来、吊起来好吗?』沙漏打完字,就把手机又递给了
女孩,林翠玉也便抓住她的双手手腕在绳网网洞中抽出来,并在绳网吊天花板的
绳索上面,在用细绳一圈,就让沙漏的双手都无法再扯下来,就连腋窝这个弱点
也被打开。
『有些厉害,仅仅只是一个手臂绑法,就把上半身的弱点都暴露了出来。』
想着,林翠玉便用右手轻掐沙漏乳根揉动,左手却悄悄松开从她腋窝上面一划,
顿时便见沙漏猝不及防之下也是噗呲一声,却又憋住痒意没有说话。
此时林翠玉觉得调教已入正轨,只有身体上的刺激自然无趣,便在沙漏耳边
吹了口气,轻声挑逗了一句:「昨天是老师说要码字,才没捆绑还给了手机,可
今天早上为何才写了一千多字?」
说到这里,林翠玉还将自己双乳贴近沙漏后背,挠她腋窝那只手往前伸,捏
住自己这作者老师的嘴巴,手指点在她的嘴唇;另一只手也不敢示弱,不掐乳房
而是捏住她的奶头,轻轻一捻,顿时就令沙漏仿佛触电般的娇躯颤抖,挣扎扭动。
啊……真舒服啊!
酸酸之余含着酥痒的触感在胸前蓓蕾上面绽放,沙漏好似条件反射般,身体
扭动却被困在绳网中间、双手想要下拽也被绑在吊绳下面,胸脯乳尖上的快感还
伴随着余韵,似乎是在自己胸口里面死灰复燃,享受之余沙漏不由闭上双眼,咬
住林翠玉点在自己嘴唇上的指尖。
『呃……』当初她告诉自己的是,调教本质便包含驯养,其目的应当是让被
奴役方对主人死心塌地、对于主人的任何举动都产生应激反应。而要做到这一步
的话,就要从尽可能削弱被奴役方的理智,限制她的自由,在她无抵触心理的情
况下塑造本能反应,难道是自己的操作存在错误?
之所以揉她胸脯,是为了挑起性欲,进入状态,在林翠玉给她又当学生又当
主人时间中也发现了,自己这老师的想法很跳、欲望也非常的强,所以这一步充
其量也是投其所好,她也一定配合自己进入接下来的调教。
而后一捏乳头,其目的是为了把刺激加强,并且通过之前几天的实验女孩也
知道,当人受到强烈刺激的时候总会有那么一刹失去意识,此时她的意识就像胎
儿,或许还会下意识吸吮自己手指,林翠玉本觉得这样做会很容易增添奴性。
不过这时林翠玉抽了抽手,沙漏却咬紧牙,把她指尖咬的轻微刺疼而无法拔
出口,感受指尖刺疼的林翠玉心头一怒,似乎是自己身当主人的威严受到挑衅,
眼前这个女人曾亲口告诉自己,主人要对奴隶有着绝对的威严、要是奴隶的天!
而她现在竟敢挑衅自己,那是不是该……
不对!
正想做出惩罚,林翠玉忽然想到她要是想激怒自己,那无非就是想要进入她
自己构思的『剧本』里面,而要是这样的话,咬手指反而只是一个信号,是在测
试自己有没有读懂。
想到这里,林翠玉顿时就沉下心,右手依旧拖着沙漏胸脯从她耳边问道:」
老师,是我哪里没做对?」
「呵呵,这是你们古代人的固有毛病。」
见她反应过来自己做错了,沙漏便笑笑松开嘴巴,话语中竟是有些别扭的开
口:「呃……总觉得打字比说话更方便?不过也没办法,毕竟刚才都让你把手给
绑上了,其实所有的新手S几乎都存在同样的习惯,那就是喜欢拿m给自己当实验
品,而且还喜欢用自己的臆想来笃定m的反应,你能理解我是在说什么吗?」
就在沙漏说自己觉得打字比说话更方便时,她被吊起的两个小手还下意识抓
了抓,就好像是不捏着手机就会无处安放;而在她把话说完之后就一扭头,斜眼
看向身后的林翠玉,看她陷入沉思咀嚼自己所说的话。
『嗯……按老师的意思,这番话的关键词应该是新手、实验、臆想,这三项?
『就在林翠玉脑海里思索时,沙漏也在心中腹诽,虽然自己知道她是古代人,
但这这条表现其实不强,似乎是只要进入缚美空间生活一段时间,那么这古代人
的身份也就仿佛只是设定一样,表现和现代人并没什么区别,也真不知道是哪个
逗比作者能把小说写成这熊样。
至于刚才沙漏在说话的时候打哑谜,其目是为了让这女孩思考新手意思是指
她并不成熟,任何一个没接触过调教的新手,在学习的开始必然要先绳艺、再生
理刺激,要说基础的话那就是皮鞭、挑逗、和瘙痒,一个S无论如何都得先学会这
些,才能进行调教,这也正是她从沙漏手里刚学到的,再高深的还没有学。
而实验,便是当一个人学会新知识后总想试试,总想要探究这份知识所带来
的反馈,放到新入门的S手里便也成了对技巧的探索欲,正是因为她们不熟悉、没
经验,才更喜欢对奴儿动手动脚,绞尽脑汁用各种办法挑逗着奴儿,记录奴儿的
表情、反应,好让这些作为自己的经验。
至于说那个臆想,就是更进一步的了。
当一个主人在对奴儿进行实验的时候,她必然会有自己的思路、要有自己目
的性,又或者说必须得有自己的预期,自己希望奴儿产生怎样反应、自己希望给
奴儿留下什么印象,这些必然都在她的想象里有个大概;所以正是基于这大概,
她才能选择束缚方式、挑逗手段、调教流程,到了这个时候主奴之间也就不再是
个游戏,奴儿在此时变成了主人的玩偶反馈仪,主人也变成了无情的操作机器,
甚至说当一项刺激还没有开始的时候,主人心中就早有预期,只不过真相当真如
此吗?
不,这些都只是主人的臆想,而不是奴儿真正的反馈。
甚至于就算是主人观察奴儿的表情与娇躯动作都和自己所想相当,实则这也
只是主人通过奴儿反应所做出的的臆想,而非真相。
就如林翠玉刚刚的那些刺激,确实让沙漏感觉很舒服、很爽,可然后又能怎
样?
没了。
「那……说说我的理解,可以吗?」
撇头看到这女孩陷入沉思,沙漏就没再多言,沙漏在如梦社区曾犯过一个相
当严重的错误,那时她还不懂『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这份道理,也不明白过
多帮助会对他人成长造成阻碍,所以到教林翠玉的时候沙漏就将话只说一半,虽
说容易造成理解困难,但如果真想出来了反而会记得牢固,而沙漏也便倚在绳网
上面试图休憩,只是她才刚刚闭上眼,就听耳边响起女孩柔声,还没开口就觉腋
窝被一挠,痒意出乎意料:「噗呲……」
「你干嘛!别挠!」
腋窝突如其来的一痒顿时就让沙漏惊叫,转头怒斥一声,就对林翠玉问道:
「理解了?」
「嗯。」林翠玉点点头,说着还用指尖又从沙漏腋窝往下一划。
顿时,就见沙漏娇躯又是一颤,却是本能忍笑,林翠玉一边说还一边挠,只
是这个女孩的挠痒手段非但不急,反而挠的十分舒缓,就像只是在用指甲抚过沙
漏的肌肤一般;而在她嘴里说出的话也和沙漏意思相差无几,等把沙漏的字面意
思说完后,她还开口补充了几句:「同时这份臆想更多体现于对m的心理反应上,
毕竟老师要教给我的不是拷问、不是折磨,而是调教,调教的本质在于塑造,是
要将m塑造成我理想中的模样,且不能是只畏惧我的淫威,而装模作样,这样一来
我便需要考虑m的心情、考虑m的心态变化,所以在这种原理下……莽撞的情欲刺
激只会添乱,因为我的一切行为都只是手段,真正该洞察到反而是老师你的心理
所想!」
「嗯嗯,噗呲……」
此时的林翠玉一边说,小手还一边在沙漏的腋下挠着,虽然嘴里说着是要进
行心理观察,却又用自己那灵巧的双手在她身上挑逗着,仿佛是不想让自己这老
师好好说话。
而此刻见老师嗤笑出声,女孩也不由莞尔,笑问道:「老师,说说你昨晚写
了什么?」
「好啊,主要就是没想好啊……嗤,你把我的脚也绑上一起挠吧。」
沙漏话刚说到一半,林翠玉就又用指尖在她侧肋一划,虽不能说是毫无预兆,
可就算沙漏心有准备那也只会随着戒备紧绷肌肤,让自己的痒肉更加敏感,更何
况刚才的她还是沉浸在了话语里,自然不能全神提防,便被这阵突如其来的痒意
刺激又一笑,而林翠玉却乘胜追击又在沙漏双肋部位速挠。
「嘻……咯咯咯……」
便在林翠玉加快手速拿了几下之后便听沙漏忍笑出声,由于双手是被绑过头
顶,无法保护双肋的她有如何能够阻止女孩暴行?
当下就见沙漏用屁股使劲坠着绳网,竟是纤腰乱晃试图摆脱瘙痒。
并且为了让这个扮演着主人角色的女孩了解自己所想,沙漏双腿还在不停乱
摇,抗议着自己没被捆上的现状。
「……老师,你就这么喜欢挠脚?」
虽说沙漏是被笼在绳网里,再怎么挣扎也逃不出去,可是随她摇晃起来也让
林翠玉不便挠痒,而此时看她那两条从绳网里面漏出几乎垂在地上的小腿乱晃,
莹白如玉的小脚时伸时缩,时而蜷缩时而绽放,仿佛没被绑起来就不舒服一样。
这时,就听沙漏解释:「是哦,也不知为何我的脚丫就是很敏感嘛,穿袜子
会感觉燥热、不被挠会觉得不爽,尤其是玩这种游戏的时候~」
话刚说完,便有几道绳索从地面里面飞出,绑在了沙漏的脚腕上。
「呃……」
随后绳索扯拽,令沙漏双脚无法动作,而在此刻突然一阵被指尖碰到脚掌的
触感,令沙漏浑身一颤;低头望去,却见是对手爪一样的影子,按在自己双脚脚
底上面。
林翠玉看自家老师面色揣揣,顿时心中窃喜,双手伸到沙漏脸前,在她注意
力都在自己手上上的时候抠抓两下;顿时,沙漏就觉得脚掌被手指接触,痒意仿
佛电流,可她却是憋住没笑,随后便听林翠玉的解释说道:「寒枝主人给我了囚
室编辑权限,所以我就给自己生成了一些道具,例如投影之手,刚好可以复刻我
双手的动作,还能等同我双手所造成的触感。」
「哦~」听完,就见沙漏发出了恍然大悟的声音,只是听她这音调还往后斜
视的眼神,倒让女孩感受到了挑衅的意味在其中溢散。
「挑衅是吧?」
看出之后林翠玉也不隐瞒,倒被她给气笑了,双手直接掐住她的双肋,轻轻
一点让她将注意力集中在这里,便声东击西往她腋窝里挠!
「嗤、哈哈哈、哈哈哈……」
腋窝和脚掌同时爆发出的痒意顿时就让沙漏没能忍住娇笑出声,身姿扭动却
在这次因为手脚都被束缚,再也无法坠着绳网扭动,晃了几下肩膀没能挣脱的她
也唯有开口求饶:「嘻……你这让我怎么说……」
「你爱说不说!」
林翠玉毫不留情,腋窝没挠多久就转移阵地,又在沙漏双肋与腰间抓挠着。
眼看这章字数过半,沙漏也顾不得忍笑,赶忙开口:「嘻……黑暗狂潮之所
以没有写出,主要是因为卡壳了呢……因为在前面剧情中都把冷狼捧得很高,一
直都是游刃有余的玩耍那种,可黑暗狂潮得让需要冷狼认真玩命来上四轮硬仗,
更何况冷狼还是属于智商担当,一不小心就会写出逻辑漏洞……嗤、哈哈,你挠
的好痒!」
正当沙漏强忍着笑意说话时,林翠玉双手却没有停过一刻,从最开始只是抓
挠沙漏腋窝里的痒痒肉,可当沙漏沉浸在小说解释的时候她却一松手,用指尖划
拉沙漏的纤细腰肢;并且是因为投影之手抵在沙漏脚底上的缘故,林翠玉只要手
动,沙漏的脚丫也会被挠,顿时就见两双小脚扑腾颤抖……痒的沙漏忍不住娇笑。
「嘻、嘻……其实冷狼的行动还不是最卡文的地方,毕竟行为逻辑和具体动
作花时间想、总能想出来的,所以……哈哈哈、所以、所……啊!哈哈、哈……」
就在沙漏刚刚调整好状态重新开口,没说两句话的那一瞬间,林翠玉竟又把
手一抬重新抓到沙漏腋窝、投影之手也不停轻触她那双脚前掌痒肉,不过这时沙
漏并未屈服,她马上就憋住笑意继续开口,可也就在这时竟又有一双投影之手在
她胯下出现,呈千年杀的手势刺入她蜜穴里面!
「呃……啊……」
就在沙漏这股惊吓快感贯穿之际,林翠玉的双手却也没有停止从她上身抓挠,
投影之手也没放过被被拴住的一对小脚,一边挠,林翠玉还一边问道:「怎么了,
老师,你接着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啊?」
伴随着投影之手的食指接触,沙漏脚前掌刚碰到就触电一躲,却被投影瞬间
追上,食指又是一挠,就见这只玉脚又一本能蜷缩,只是还没等手掌再挠就脚丫
就重现挺起,仿佛是为了方便自己的痒肉被再次接触到。
只不过现在林翠玉没有看她脚丫,这些没有看见,只是用意念操控着她私户
里面千年杀的那双投影之手,指尖分开相错,用双手食指指肚按在私穴嫩肉上面
狠狠一旋。
「嘶……」
一时间,剧烈的快感使沙漏全身过电,酥酥麻麻的感觉涌进四肢百骸,享受
之余却在心中浮现了一道怪异的想法,觉得自己想要说点小说创作的碎碎念的咋
这么难?
倒时候一边抵触快意一边抵触痒感是有些难,可沙漏也只能攥紧被吊起的双
拳,用颤抖的声音继续碎碎念:「主要把我卡住的角色的叶玥,和寒枝投稿给我
的儒圣角色……」
「叶玥?不是夜月?」听沙漏说,林翠玉却有些奇怪,又用指甲挠了挠沙漏
腰间。
感受到痒意的沙漏不由晃晃身子,双脚也被投影追的摆动乱颤,可是这番挣
扎却又被私户中的双指一顶,骤然爆发出的快意顿时涌上心田,令沙漏当即咬紧
牙关闭上双眼,体会这心悸般的刺激快感,数秒才把话从口中说了出来:「其实
是叶玥、不是夜月,因为发音太过相似才搞混并且写了足有26章,直到写完后本
人才告诉我字错了……不过说来也离谱,我们是打字交流的、啊……」
说到这里,沙漏有感觉下体被指尖一顶,林翠玉竟在这是练习心分三用,一
边是用自己双手挠沙漏上半躯体、一边还要控制两只投影挠沙漏双脚,只是呈千
年杀状的投影却不会随林翠玉双手而动,而是随她意念驱使,也就是说林翠玉这
时不但要一边想着如何挠沙漏痒、还得想着如何操控千年杀在其蜜穴里面挑逗,
却是难度异常。
不过这么刺激当然也有显著成效,借用小说的话题使得沙漏注意力集中,短
短一会就把沙漏挠的连话也说不清楚,肌肤渐渐变得湿润、挠痕渐渐泛红、下体
随之泛滥,可林翠玉知道,对自己的老师不能抱有慈悲心,在把她给玩坏之前。
「嘻、哈哈哈……其实放到我的文中、嗤、基本只要是女性角色总得有被绑
镜头,让我好好说话、啊!」
就在沙漏话刚说到一半,林翠玉下手更快,千年杀的那双手指居然并紧再次
旋转,竟在这一瞬间就让沙漏反应过来,直接跨上极点。
「哈、哈……爽啊……」
很快就见沙漏脱力瘫软在绳网上面,浑身没有力气、下体泛滥成灾;林翠玉
心想要是将她下体那对手指抽走,会不会造成高潮后的空虚?
只是仅有两根手指堵在里面,想必也没什么意思,于是林翠玉就又意念一动,
把嵌在沙漏下身的手指化作圆头圆柱型,竟是形成一幅炮机模样;而接着这女孩
就将手指虚空一晃,投影之手在沙漏脚掌一划,顿时就见被挠的脚丫又是条件反
射,触电一跳。
啊……看看老师的脚丫,白白的、肉肉的,不过如果将脚趾前翻、脚掌绷起
来的话,肉肉的脚底却又会结实起来,一下就将痒肉彻底奉上;十根葱趾灵巧而
又修长,倒是将灵动和性感合二为一,让人一看就会想挠。
「老师,还说吗?」
一边问,林翠玉一边动动手指,竟用投影在沙漏脚趾窝上轻挠。
刚刚高潮一次本就略有发愣,又被挠上一下沙漏更是如同触电,不止脚丫就
连膝盖也跟着一颤,但又因为绳缚,整个人也只能瘫在绳网里面,反问:「说,
你想听点什么?」
「嘻嘻~」听着林翠玉只是一笑,又用投影从沙漏脚底用指肚挠,而自己则
是如同散步般的围她环绕。
「刚才听老师一直在说叶玥,那么老师会在文中用什么手法捆绑她呢?」
说着,似乎是看沙漏要开口,林翠玉就把自己背在身后的手指晃动晃动,顿
时投影便在沙漏脚心脚掌上面再次点拨几下,弄得沙漏才刚张嘴,就噗呲忍笑,
才开口:「大概在我给她第一次构思绑戏的时候,是她过生日的那天,我想送个
生日礼物,所以去约稿她自己的涩图……」
「叶玥本人是个画师,而且画技比我强不少的。」
「当时的绑法是先用类似鱼线不过会更细一点的金属丝,从脖颈缠到脚趾,
身体绑成长条形状,不过这种金属丝还有个特点,就是平时它很软、但如果受到
拉扯力(挣扎),那么金属丝就会在稍微被拉长并且带有弹性,同时还会锋利具
备切割性,到了这个时候绳索就能切割被缚者的肌肤,如果还要强行挣扎的话,
就会被绳索切碎皮肉。」
「至于用细丝绑完之后……就用打包机,把高粘度凝胶做成的薄膜在夜月身
上来回卷,形成除去头和脚之外的木乃伊,接着凝胶会在夜月身上融化凝固,这
样凝胶就会包裹着她的身躯形成琥珀,不过在凝胶刚刚融化还没有凝固的时候,
会有金属框架再次卡主夜月的身体,把她举到房间的半空中,脚下的平台会撤掉,
至于脚下大概是岩浆,就算有人来救也靠近不了、就算真能救,救完也得一起坠
入岩浆。」
「怎么样,是不是听着还很刺激?」
这次沙漏倒是忍住笑意,所幸林翠玉也没有狠挠,听沙漏问完之后林翠玉却
想了想,突然欺身上来,手里生成两根红丝就抓住沙漏乳尖,但是她的手一动,
投影就会在沙漏脚心反馈,此刻在沙漏的感觉中脚底就是在被乱挠,怎能不痒。
不过紧接着,林翠玉就用手指点了点沙漏乳尖、细丝灵巧的在她乳根打结,
而后细丝一拉就拴挂朝上。
「呃……」
等到双乳都被细丝勒紧,扯拽起来的时候乳房重量都压在敏感尖上,顿时让
沙漏感觉刺疼,呻吟出声;在林翠玉双手操控细丝缠绕并且打结的时候,投影之
手自然是高频率在沙漏脚上继续挠着,而看老师这不堪憋痒的笑意,林翠玉顿时
见缝插针,继续问了句:「那寒枝主人投的人设,儒圣又是什么情况?」
说着,林翠玉却又揉了揉沙漏的胸脯。
「儒圣这个……主要是寒枝给墨鱼投的一个对手,墨鱼就是26章最后出场,
那个能力可操控万物的老头。」
「本来我是打算让叶玥对标白鳞的,结果写完后就发现叶玥其实和墨鱼对标
上了,两人无论是异能境界、还是说话方式、处事方式,对于彼此组织的地位,
都几乎完全对等,其实想想倒也这样更合理,毕竟白鳞更多是打手,叶玥是得兼
顾指挥者和打手。」
「但难点是这俩怎么打?」
「寒枝给我投稿的儒圣,能力设定是言出法随,听这名字应该是不会跑上去
和别人肉搏的那种;而墨鱼我这边设定是把武术练到极端之后反而发现武术没用,
于是崇拜科学、到现在打法其实也是站着不动操控各种元素进行干涉,也就是说
两人战斗方式,至少看起来是十分相似的,也就是说这俩人要打起来,与其说打
架更像是对着骂街。」
「呃……」
听到这里林翠玉一头黑线:「所以就这里把你卡住了?」
她疑问完,沙漏便点点头:「是呀,当初投稿的时候,寒枝还推荐我去看将
夜中李慢慢vs讲经首座那一段,子曰对佛言,其实参考并非没有,但毕竟儒圣和
墨鱼跟这还不一样,真要说的话应该是唯心哲理对唯物物理,所以这里我是一直
想不到该怎么写。」
「没办法,毕竟我的文学造诣太低……嗤、哈哈,你怎么、突然哈哈哈……」
然而就在沙漏说道这里的时候林翠玉却突然把手一抠,在沙漏小腹上面挠动,
同时她的投影之手也在沙漏脚心脚掌急挠,猛然袭击当即就把沙漏痒的上气不接
下气,尖笑不停。
「老师你说过,适当的时候就要出其不意,所以我该趁你思索的时候?」
一边说着,林翠玉一边倾尽全力的用起了她在沙漏手里所学,无论挠痒还是
挥鞭又或者挑逗都有技巧,如果下手轻了没有感觉、如果下手重了又会只疼不痒,
而且要是在同一个地方停留太久了,又会适应,从而变得麻木,所以林翠玉必须
不停改变她挠到的点,可是虽说人体总会敏感,但是适合被作为瘙痒惩罚的痒穴
又哪是随处可见?
到了这一瞬间,也便是沙漏检验她跟自己学习成果的时候了。
「啊、哈哈蛤……文笔肯定不够吧,无论文笔什么什么都不够吧……哈哈……
这可是唯心唯物的对撞哈哈哈哈……痒死了!」
「嘻嘻、哈哈哈……让我说、哈哈哈……」
「嘻、嘻、其实我还有一些别的灵感、哈……大概是一个女子从小就、被自
己的母亲训练,柔韧、体格、敏锐感官,但是……哈哈哈……」
「但是、她母亲的目的确实为了把她卖个好价钱!」
「还有、嗤……嘻,还有一个奥特曼,对了你可能不知道什么是奥特曼……」
「哈哈哈、你让我解释、啊!」
「你居然电我、痒死啦,嘻、哈哈哈……」
终于,挠到最后林翠玉觉得自己手掌几乎抽筋,而沙漏居然被挠的又泄了数
次,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到现在也只能虚弱的喘气,连神智都已经脱离躯壳,已
然还沉浸在高潮中的绯色梦幻,无法归来。
果然,在快感刺激和瘙痒的配合刺激下,能让痒意也变成快感,依靠挠痒就
能让人进入极乐状态!
看着如今老师的样子,林翠玉在心中笃定推算,心想今天也是收获丰富,还
真收获了不少新的知识点?可是按照老师所教,当自己这个主人得到满足的时候,
也得考虑考虑奴隶的感受,也就是说自己得给老师再加点料来。
想着,林翠玉便意念一动,一栋大水缸便替代了沙漏身下的地面,而后罩着
沙漏的大网下坠,将她整个人都浸入水里!
「呜、呜!!!」
顿时就听沙漏呛水挣扎的叫声从水缸里面传出,可是如今的她毕竟是被大网
裹着,而且双手还被绑在大网吊索上,如何挣扎才能浮出水面?
直到林翠玉在心中默数六十息后,才让绳网吊索上拉,把呛水到几近窒息的
沙漏扯出水面。
可是脱离水中的沙漏才醒来,就见自己这徒儿眼神朝下一看,顿时就有一种
不好的预感袭来。
噗通!
果然!!!
沙漏才刚被从水里扯出来,刚刚缓和吸了口气,就被林翠玉重新砸进水中,
这女孩就用如此残忍的方式,用水刑将沙漏在高潮的余韵中强制唤醒,顺便清洗
身体,一点情面不留!
等这浸水来了五次后,林翠玉才确定自己这老师彻底清醒,一念把水缸重新
变回地板,绳网也随之收紧,把网中的贱货绑成粽子。
顿时便听沙漏哭笑不得的声音传来:「你说你,图啥……」
「哼,叫你拖更~」
「……你真会玩。」
当把手机递给老师后,林翠玉也便对她辞行,在临走前沙漏还问,这绳网已
经体验完了,能不能换种拘束方法?只是沙漏提出之后,林翠玉却选择了拒绝,
毕竟她时刻记得这老师说过,想要成为高手必须得能听取别人建议,但也必须要
有自己的主见、要有自己的坚决,更何况现在的自己是个S,而不是m的许愿机,
当然不能对m的建议百般顺从。
只是在林翠玉离开沙漏房间后,她却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地方,而是去了韩琳
宣的房间。
这个崇尚着侠客精神的女孩,虽说武功不高却也过着飞檐走壁的义贼生活,
认为劫富济贫就是所谓的侠客精神,其千山飞燕也不知道是在哪出的名,只是她
在轻功方面却还真有一些本事,这才能在江湖上面行走,而不幸的便是她本身并
不知深浅,这才有去黑熊庄被当场擒捉,后面虽然被寒枝搭救,但是当她醒来的
时候就已经被收入了缚美空间中。
之后,寒枝就把她交给了林翠玉,作为调教技巧的练习品用,毕竟虽说林翠
玉是让沙漏来教,可她训练出来又不是为了调教沙漏的,当然要给她个正常人作
参照!
至于韩琳宣本人是否愿意,这重要吗?
寒枝在拿到缚美系统之前可是资本家,而现在被收入缚美空间的韩琳宣,就
是他现成的资源,又怎么可能不去压榨?
而此时的韩琳宣待遇和沙漏不同,同样的一间空旷囚室里,这个女孩是直接
拴在妇科椅上,全身都呈半躺姿、双臂与椅背反绑,似乎是为了避免她能挣脱,
还有双金属手铐将她双手铐住,两道拘束带配合项圈将她固定在椅背上面,让她
无论怎样挣扎都绝不可能从坐着的姿势上下来。
而双腿,便自然是被分开,脚腕被拴在托架上面,柔韧性还不错的她两条腿
被分成了几乎一字马。
呜、呜、呜……
双眼蒙着、嘴巴堵着、就连耳孔也被塞满,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耳不能听身
不能动,这对义贼小姐来说是多么残酷的对待?
仅仅只是被那个小恶魔调教了两天她就选择了屈服,可是屈服没用,因为林
翠玉在沙漏的教导下知道得得寸进尺,奴儿选择让步,主人就得进步,这才能让
她一退再退,最终毫无底线奉自己为主,才能让她对自己的命令绝对服从,才有
可能调教成功,万不能觉得她很乖就放松警惕,要不然功亏一篑调教不成,对主
对奴都不是好事。
于是就在今天,林翠玉进门的时候就想要了要玩什么。
而韩琳宣,她被绑了这么多天,虽说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可是因为她太怕了、
太恐慌了,以至于现在的她仅仅只是感觉震动、又或者冥冥之中的灵觉都会感觉
到那小恶魔开门进来,吓得连呼吸都不敢喘,全身都紧绷起来。
便在这极端恐惧的等待之中,韩琳宣选择装睡、选择装死。
但林翠玉见她躺在妇科椅上恬静无比、呼吸匀称的样子,顿时也就觉得她真
在睡,刚好,自己想试试怎么唤醒效果最好,想着就把一个炮机创造出来,将其
顶端轻柔透进这女飞贼的私密当中。
呜?
痒痒酥酥的异物感,顿时就把韩琳宣吓了一跳,不由身子僵硬,但却没敢发
声。
可林翠玉不管她是装睡还是真睡,也不管她也没有被惊醒,轻轻的把炮机旋
转着塞入她蜜穴里面,然后在她最紧张的时候突然把炮机开启,又一念给自己生
成电击手套,掐住这小可怜的椒乳尖端碾压!
「呜、呜、呜!!!」
顷刻间,就听这女飞贼凄厉的娇鸣,悲楚而又凄厉,顿时就将整个囚室填满。
要说让林翠玉这么虐人,虐一个无辜且不自愿的人,她的良心不会痛吗?
当然会,最开始林翠玉自然是不愿意的,甚至连和沙漏学习调教手法也兴致
缺缺,只是寒枝看到这一点后对她承诺,只要你把调教技术学全,就能从我这里
拿到一张杨鹤心调教券!
杨鹤心调教券!?
原本还对当S不感兴趣的林翠玉,听到这里顿时就来劲了啊!
要知道最开始寒枝让她听话,就是用给她复仇作为筹码,要知道黑熊庄可是
毁了她从小长大的家,屠了生她养她的村子,就算知道幕后黑手是那个神秘黑衣
女人,但仇就是仇,毕竟挥起屠刀是黑熊庄贼人,此仇不可不报,她也不是只诛
首恶、恩怨分明的类型。
现在,外面的黑熊庄没了,算是一定程度上报仇了。
而黑熊庄的庄主被收入缚美空间中,这就是天、也是主人赐给自己的机会,
那自己就得牢牢握紧,磨练好自己的调教技巧,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虐成只
肉猪来祭自己父母的在天之灵!
第二章:水月宗的训练事项
第一节:种植草药
吱呀~在水月宗的培养室内,房门被小手推开。
一名身着普通弟子衣着的女人推门走入其中,面色木然的走到水井前面,摇
动打水把柄,便见水井上架着的木杆旋转、缠在木杆上的绳索被一圈圈收紧,在
另一位女子的呻吟声中水桶被打了上来,弟子很快便将井水浇到了药田里,等到
水桶被一次次放下、又一次次提起,渐渐的竟使水井上方也有淫水滴落,只是看
着药田被浇水后的现状,却让弟子有些无奈,又有些凄苦。
随后便听她用无奈又怯生生的语气,对被吊在水井上方的女子诉道:「大长
老,这样可不行啊……」
「呜呜?」
只是听她说,被吊在水井上方的『大长老』却不能答,只能发出被堵住嘴巴
的闷叫声。
听到这些,那普通弟子也觉无奈,要知道自己这一辈子,是有多么凄惨?
出生于这人荒马乱的边境地带,民不聊生、朝廷不管,甚至连父母都吃不起
饭,最终还是自己运气不错有个好根骨,这才拜进水月宗,有了一个稳定的生活、
有了一个稳定的大家境,这种感觉对她来说很好、也很难得。
本以为到此为止,苦尽甘来,自己也许能一生都活在宗内,陪伴在姐妹与师
长之间、要么也能嫁个好人相夫教子,出身贫贱的她并没有什么志气,也没有想
过去当女侠,可就算这样,她也从未想到有朝一日会沦落成这样,连同水月宗一
起都为奴为婢,满目疮痍。
她到现在也不会忘记,当初被扒掉裤子、全宗之人都被绑成一串,在众目睽
睽之下的押运,是有多么让人羞愤?那是的她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羞愧煎熬的
情绪几乎把她变成行尸走肉,每当想起这份记忆的时候,她就觉得浑身燥热、下
身发痒,无法忍受的羞愤之情令她心底发酸宛如有只猫在里面挠,痒的彻夜都睡
不着觉!
而之后,被关押在黑熊庄的地牢中,却又不知怎么的就又回到了水月宗中,
却还是浑身被绑,受制于人,当初抓了自己的男人也不知与宗主说了什么,就让
水月宗都受制于他,随后便十分自然的给水月宗下令,让水月宗听从他的命令工
作。
如今这培养室原本为伙房,只是因为他想让水月宗种植药草,所以改成了现
在这样。
而那个被吊在水井上的大长老,虽说在职位里面有一个老字,但她其实一点
也不老,白皙的肌肤甚至要比自己还嫩一点,鹅蛋般的脸型倒是不显得年龄,而
更应该用妩媚来形容,丰乳细腰,身柔腿长,如果从自己这些时间里被迫看的书
籍里算,自己应该是属于清纯少女型的女子,而她则属于妖艳贱货类,这倒不是
侮辱她,而是书中就这么写,没有办法。
唉,这又有什么用呢?无论长得再妖艳、那乳房再大,还不是被绑在水井上
面,不流水还得让自己挠弄?
想着这些却让这名弟子心中无奈,看看如今的处境,整个水月宗都受限于那
个男人,自己根本无法反抗、不能违背,只能按照他的要求做事情,哪怕是心中
恐惧、良心不宁,却为何让自己在心中觉得……放下了负担,总有一种释然?就
连她自己也不知为何,随着自己对那个男人命令的执行,随着自己心中彻底放下
判断只知服从的时候,就连自己心中的无奈和凄凉也都不是那么难过了,反而暖
暖的、很温馨,甚至说回想起当初被脱掉裤子、押送去黑熊庄时的羞耻,都激动
的睡不着觉。
书上说,这是思春,是奴性觉醒?
想到这里,让这名弟子面色不由有些殷红,只是她觉得,自己现在好像并不
排斥,虽说伦理道德亦在心中告诫自己清醒,可她心灵另一种声音也在心底提醒
着自己,省省吧,现在水月宗不过是那男人手里的『妓院』,还是别自命清白了!
而大长老,也就是当初寒枝来水月宗时,躲在温泉里尝试偷袭的人,现在她
被吊在水井上方,也是吊的十分精巧。
整个水井是被挖成圆形,宽过一米,周围是被碎石砌成不足半米柱形,在井
口旁边立着两个粗木柱形成框架,框架上面支这一根木杆,也便是用这根木杆中
段缠着绳索用来打水,这本来是十分普通的水井设计,可如今寒枝却将那大长老
给直接吊在水桶上面,双臂抬起举过头顶翻过脑后,两条胳膊抵着后脑,手腕绑
在脖颈上,就如当初杨梓璐绑凌豹儿的时候一样,而双腿则是大小折叠,然后绑
成m样,又从膝盖引绳拴在手腕上,让她双腿也只能抬到腰旁,不能下坠、也不能
合拢,在这种状态下才用几根绳索将她吊在屋顶横梁上,下阴却是直接压着打水
缠绳,这便导致了弟子只要一打水,麻绳就会摩擦这大长老的私户,扶着把柄转
一圈就要磨好几下,而此时打了几桶水,这种另类走绳已经把她下身磨得泛红,
鲍鱼口中也已口水泛滥,自从寒枝生成缚美副本后,这大长老就是坚定的反对服
从派,既然这样,寒枝当然要惩戒她!
于是在嫣儿的建议下,寒枝就先给她兑换了药鼎体质,然后便将她绑在这里,
高高吊起堵住嘴巴,作为药物催熟的『肥料』来,再让她眼睁睁的看着弟子们亲
手来折腾自己,寒枝相信,这一定是场史诗虐戏。
「呜、呜……」
到了这个时候,大长老已经在麻绳的摩擦下意乱神迷,麻绳毕竟粗糙,虽说
自己是有轻微的内功护体,可也被磨得生疼,只是这种娇嫩的地方被磨疼之后忽
然停下,却又觉得痒,痒的毛躁,竟然让她下意识的扭着腰,试着用自己下面去
摩擦绳索,想要寻求慰藉。
只是就算此时,她的心中还是矛盾无比,愧疚难安,似乎是因为委屈到了极
致,使她被吊在水井上后每天都以泪洗面,如果不是被堵住嘴巴的话,或许她都
已经开口求饶,不再进行反抗。
只可惜,当然她对寒枝选择拒绝,那么寒枝也就不再给她效忠的机会了。
便在用谁浇灌药草之后,那弟子还十分仔细的检查药田,之所以要种植药物,
那必然是寒枝打算自给自足,自己种植材料、自己调配迷药或是媚药,而因为药
鼎体质的缘故,每当含有这人爱液的井水浇灌到地里,这些药草就会像是被拔苗
助长,在成长阶段上进行飞跃,快速催熟,所以当浇水之后弟子还是很仔细的检
查着药田,等她看了一圈后还是叹了口气,心想不行,大长老今天似乎不在状态,
爱液太少。
是因为这些天一直都在煎熬,导致她疲乏了吗?
这么想,倒让弟子心中感伤,不过想想主人的任务、也就是那个男人的预期,
水月宗可没有资格去谈条件,自己也只能是用刺激的方式,让大长老多喷一些水
来,这是没有办法的……
想着,她却在心中多出的一份期待,从草地里拔出一根像是狗尾巴草模样的
灵植,就在大长老恐惧的目光中,将其递到了她的私户上面!
「呜、呜……呜!」
眼看大长老严厉的目光,似乎是要训斥自己不可助纣为虐,仿佛是在受到恐
惧的刺激之后要求自己停手。
只是这不可能,现在的她可无法命令自己,在这一瞬间,弟子甚至感受到了
一种奇特的快感,她并不知道这种快感名为逆推,也叫叛逆。
她在培养室中已经很熟练,对于刺激大长老的手法也算称心应手,若是通常
的女子来行挑逗之事,也许无从下手,但她却不一样,她站在井沿上面用两根手
指,拨开大长老茂密的小丛林,轻轻撑开肉缝,便用狗尾巴草抵在她下体那颗小
痘痘上,手指一旋,便让无数尖绒旋转刷在上面。
「呜……呜呜呜!!!」
顿时,痒意混合情意便让大长老双眼瞪直,浑身颤抖着在被吊绑状态乱晃乱
颤,被紧绑的身躯仿佛上岸活鱼,上半身疯狂扭动着,双臂似乎是在狠狠扯拽,
却因为绳索束缚拽不出来;双腿也在不断试着扭动着,整个身体好似撒娇般的又
扭又晃,尤其是那一双小脚更活跃,竟像手掌似得脚趾一会攥一会伸脱,俏脸更
是一副慌乱神态,琼鼻因为紧张耸起、嘴巴狠狠咬着圆球、眼睛恐惧的朝下面看。
只是她再紧张,又不能阻止弟子的肆虐……
都已经被绑成了这副模样,再如何挣扎都只能坠在绳索下面荡秋千,所谓的
挣扎也不过是在跟自己较劲,最终也只能紧张的绷紧皮肉,任由这弟子将把可怕
的『刑具』放到自己身上,旋转、而后痒感似电涌进自己四肢百骸,痒感之余还
让自己觉得下面发酸,私户摩擦麻绳还令自己全身酥软。
而这弟子手里撵着草,确实越转越熟练,不一会便让大长老在挣扎中全身紧
张到了极点,肉缝里泛滥的淫水也涓涓而流,仅仅只是在敏感之处的挠痒,就让
她直接跨入高潮。
这感觉,倒还不赖嘛~毕竟当初在水月宗还安稳的时候,这大长老虽然面相
与身材都不老,但从年龄上那也算是个没人要的老剩女了,又不愿去侍奉男人,
甚至在宗里还叫过弟子去侍寝。
这下,可不就是天道好轮回?
第二节:战术演习
本该万籁寂静的黑夜里,黑熊庄此时却被火把照的通明,整个庄中都被奔跑
声、吵杂声、与肉体碰撞声充斥着,显得异常混乱。
要问发生了什么?
原来,就在三天前杨鹤心突然收到一封信,挑战信,信是来自于水月宗,内
中则是告诉她,要在三天后如期而至,灭了黑熊庄!
虽然杨鹤心不知道,这水月宗有什么底气敢下战书,但出于谨慎她还是下令
庄中人马全神戒备,必须彻夜值守以防万一,既然她们敢下战书,那自己就必须
得在最谨慎的状态下与她们一战!
而此刻,在黑熊庄中,便见许多出身于水月宗的女侠在跑,而无数黑熊庄的
贼人们在庄中追击围堵。
「呼、呼……」
此时,就见一名女侠穿着月白色的劲装,在庄中过道奔跑、身后有两三人在
追,因为黑熊庄中戒备森严,要想将其击败,二十多人挑战二三百人,这并不现
实,可要是想擒拿贼王,那也得想办法绕开这些喽啰贼子,才有那么一丝可能。
于是水月宗的办法便是先让一般的弟子潜行,等她被发现的自然就会吸引注
意力,而在这个时候再让其他弟子进行营救,对被她吸引的贼人进行袭击,这样
一来便能吸引到更多的贼人注意,当他们感受到抵抗的时候,也就不会思考着是
否调虎离山,可自己这行人的目的即使为了让巡逻戒备出现破绽、让喽啰们被吸
引注意力。
而且这种吸引注意力的弟子不能只有一批,而是要分成四批甚至五批,在黑
熊庄各处吸引注意力,这样才能把黑熊庄的水给搅浑,给长老们提供去袭击庄主
杨鹤心的机会。
于是乎,就出现了现在的一幕。
会出来参加捕获行动的,本身也都是水月宗的佼佼者,至少在方圆百里的边
荒地带,各个都能称得上是女侠,所以就算她们在被贼人发现之后,有心想跑,
一时间也让贼人没能追上。只是黑熊庄贼毕竟人多势众,总有一些贼子会从拐角
扑出,打女侠个措手不及,让她不得不连忙闪身,几次下来虽说有惊无险,却也
甚耗心力,要不是她在奔跑之余还运着呼吸法节省体力,也许这时都已经累的浑
身瘫软。
只是就算女侠,精力也有极限,便在这种高强度的追击之下没躲几次,就觉
得疲乏,终于在一次掠过墙角、拐进另一过道时候,躲闪不及被一名扑出来的贼
人狠狠抱住纤腰,摔在地上。
「呃……」
一时间,猛摔在地的惊吓与钝痛,竟让女侠忘记挣扎,而这贼子却得理不饶
人,一手按住女侠的香肩,一手抓住她的胸口衣襟,狠狠一撕。
撕……拉……「啊!!!」
伴随着布料被撕开的脆响,就听女侠惊恐的尖叫声也响彻起来。
恐惧让她连忙清醒过来,抬手就要把压在自己身上贼人推开;可是她虽说练
过武,但论力量却还真非擅长,再加上现在满心惊慌的她已经忘掉技巧,又怎能
推开个膘肥体壮的男人?
又听撕拉一声,这贼子又抓住她的亵衣肚兜,也给她狠狠撕开。
这下,两只乳白色的小野兔失去束缚,女侠的面色也从惊慌变成恐惧,一下
从白变红,双眼之中怒意涌现,尖叫也变成了嘶吼:「滚、你给我滚……」
一边下意识的狠话说着,她一边扭腰,挥拳,似乎是想通过砸头迫使贼人躲
开;可是就在她挥拳的时候,这名贼子确实连忙站起从她身上躲避,让她挥了个
空,而她现在已经落入了贼人的包围圈中,另外两个贼人之下附身一人抓了一条
胳膊,把她给拽站起来,一人抓她一条袖口,左右狠扯,顿时就又听撕拉一声,
将她彻底变成赤膊状态。
还没能女侠作何应对,贼人就推着她狠狠撞在墙上,两人抓住她的双臂绷直,
用绳索套在她的脖颈前方,然后又将绳索从她的腋下拉到身后,一圈圈的在她手
臂上面缠绕。
虽说女子不是没有挣扎,可是现在的她被两人抓住胳膊压着,以一个女人的
力量反抗,根本就是无用功,丝毫无法动弹。
等到双臂被缠绑五圈后,女侠的两条胳膊后背往身后折,双乳抵着岩壁磨得
生疼,双臂反扭更是让她肩膀一阵撕疼,可这些贼人丝毫没有怜悯之心,甚至嘿
嘿淫笑着将她双腕用绳索绑在一起,余绳有穿过她后颈绳圈当中,往下一拉,顿
时就扯的她双臂反扭更甚,勒的女侠浑身一紧,感觉两条胳膊就都好像没了知觉
般的使不上劲,随后被打了不知多少死结,再也反抗不得。
我,完了呢……
虽然在行动的时候女侠就知道,自己是诱饵,是迟早会被人追上、抓住绑起
来,但却从来没有做好准备,也从来没有想过会被人撕裂衣物,就这么赤裸的暴
露在男人视线里,这种背德耻意,让她什么也想不起,脑子里面乱糟糟的,思绪
杂乱,甚至被屈辱的流出泪来。
可也就在这个时候,她被狠狠一拉,这些贼人扯开她的腰绳,把她的裤子也
被扯下,在她的尖叫声中扒下绣鞋,将云袜也给扯下,塞进女侠嘴里,在呜呜声
中又用麻绳勒住云袜往她脑后一缠,使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将其给吐出来。
这些龌蹉的喽啰可不会管女侠是哭还是悲,便粗鲁的将她摁倒在地,把她双
脚脚腕交错在一起,又拿麻绳绑了好多圈,之后竟是拽着她的双腿向后折起,余
绳穿过后颈绳圈一拉,给她绑成驷马攒蹄,而且直接弓成虾米。
……
在黑熊庄的另一个角落,同样的弟子穿着月白色劲装,这名女侠的运气不错,
是在被追击途中进了房间,火速拴门并且打晕了屋里的贼人,然后跃出窗口进行
逃离。
这番举动让她在被追捕初期就甩开了许多贼人,只是没走几步就再次被人发
现,重新陷入紧张的逃亡路途。
只是这次,女侠跑的时间更长,追击她的喽啰也明显越来越多,只有几个是
在身后追,更多的是绕路拦截,就在她跑过一个路口的时候,便有两个贼人各执
一端,抓住绳索一拉,给她脚腕狠狠一绊,顿时便让这位女侠在奔跑中撒不住脚,
狠狠摔在地上,还在眼冒金星的时候双手双脚就被贼子抓住,撕开衣服,严密捆
绑。
和自己方才被绑的姐妹不同,她是在被按在地上之后,就想用嘴去咬按自己
胳膊的贼,却在这时被剥掉鞋袜,被自己的袜子塞满嘴,又用绳索勒,挣扎也发
出呜呜叫声,甚至自己的凶相让贼人都害怕,还有名女贼竟又拿一双袜子,按在
女侠口鼻再用绳勒,这下顿时使得女侠挣扎更为激烈,可是没用,毕竟是被许多
男人狠狠摁着,就算她在怎么挣扎,也被按在地上无法动弹。
腰绳被粗暴拆解,长裤和亵裤都被狠狠扯脱,凉飕飕的刺激让女侠寒毛乍起,
她的双腿并在一块,有一个贼人将她大腿圈在腋下,狠狠抱住,让别人用绳索从
她双膝上下足足各缠六圈,又从中间勒过,基本上剥夺了她双腿的行动能力之后
才绑脚腕,等到膝盖和脚腕都给绑完,这些贼人还用绳索从她腰间绑了两圈,有
勒过她的胯下,给她绑了一道股绳出来。
这下,女侠挣扎也不是、不挣扎也不是,很快就被这些贼子撕去上衣,双臂
也被绑在一起。
……
近二十名水月宗的弟子,在黑熊庄中四散跑动着,被捕的样子也各有千秋。
有的弟子是在奔跑中,被贼人骑马追上,这贼人一把抓起她的后襟,直接让
她双脚离地然后狠狠一抛,落地就被很多喽啰按住身体。
也有的弟子是跳上房顶,却被一张金丝大网罩住,随着大网收紧再也无法动
弹,就这样只能认命受缚。
还有一些弟子,是中了黑熊庄贼人的吹针,这些吹针似乎都浸泡过麻醉毒液,
只要被吹针刺中,无论中大腿还是手臂都会失去知觉,连中几针就会失去全身力
气。
而在黑熊庄的贼人手中,还出现过一种像是禅杖的长柄兵器,前端如同月牙
确实没有开封,仿佛钢叉一样,这种兵器能做到不伤害女侠,却又将她的纤腰、
手腕、大腿等处扣住,把她们死死按在墙上动弹不能。
不一会,水月宗的女侠们就被捕过半,唯独长老们一个个都在坚持。
就见一名长老虽说身陷重围,却让五六个山贼都无法近身,当贼人冲上来的
时候,她只要用手一抚,就会让这贼人像被牵引似得撞在同伴身上;另一只手则
并成剑指,仅仅只是一刺就会让贼子像是抽风,跌在地上却爬不起,就这样,她
一手点穴一手太极,竟是处于无人之地。
可是好景不长,就在这名长老挥舞双手,击打再次冒犯上来的山贼时,却又
一道黑影持着钢叉偷袭,猛地冲出叉在这长老后腰,捅着她狠狠撞在墙壁上,随
着胸脯、腰腹、额头撞击在墙,竟一下子把这长老也撞的头晕眼花,而持有钢叉
的人却双臂狠狠使劲,将自己的俘虏摁在墙上,同为女子但皮肤略黑,不是杨鹤
心又是何人?
如果这钢叉是从正面卡着腰部,这长老还是用太极化力,把钢叉给掰开;可
现在的她是被抵着后腰按在墙上,要知道双手背后的情况下肩膀反扭,本就不好
使劲,怎么化劲都用不出来,想把钢叉掰开那不可能,杨鹤心也是看准了这一点,
才是用钢叉抵着她的后腰,就是要确保她毫无挣扎余地!
只不过,这本身便在水月宗的计划之内。
就在杨鹤心打算喊人,让自己的喽啰前来进行捆绑的时候,就见另一位长老
从她身后房顶跃出,凌空一脚踢向杨鹤心的后脑。
这一跃相当敏锐,这一脚也踢的很快,情急之下杨鹤心只得放弃被自己压制
住的那位,拔叉就是向后一抡,打算凭借钢叉的长度又是把这偷袭者先扇倒在在
地。
可是被压在墙上的长老刚一重获自由,就配合自己的姐妹,屈身转体贴近杨
鹤心,一掌手刀刺向她的肋间;到这时候,杨鹤心受左右发难,无法再攻,持叉
手中却是一滑,化作双手持着钢叉中段,脚下步伐交错扭转,竟是把叉当做棍棒
围绕自己身体耍了一圈,逼的两名长老纷纷收招后撤和自己分开距离。
但杨鹤心这番举动是化解一时,但她完成自保的时候那偷袭长老已经落地站
稳跟脚、先前被她压制的那位也已经重获自由,两人一前一后,把杨鹤心包夹其
中,便在喽啰们打算一拥而上的时候,另外三名长老却一起出现,竟一时间挡住
了喽啰攻势让他们无法上前支援。
没想到,在我的黑熊庄中,我居然有被瓮中捉鳖的一天!?
想到这里,杨鹤心顿时心中一恼,这些该死的门派之人,无论是训练刻苦还
是生死厮杀,她们哪样能比自己的强度更大?可偏偏就是这样,她们的实战能力
却还是要让自己仰望,这是真的不爽,这群高高在上的门派,真是让人看上一眼
就心生厌恶,真是让人嫉妒……
眼见自己陷入包围圈中,杨鹤心此刻手握钢叉,看着自己的下属集结,便是
大喊一声放箭,就看有几名贼人拿出吹针,而杨鹤心贼挥起钢叉朝着那个方向突
围。
只要她们躲避,自己就能突围成功;更何况自己手里握着兵器,真要打的话,
自己也占有一定天然优势。
就在杨鹤心试图突围时,那两名前后夹击她的长老也动了,她们虽说一前一
后,步伐却是宛如在画圆形,就好像她们两人的步伐都如太极一样,身前那人俯
身一招扫堂,身后那人却旋身一掌拍向杨鹤心的面目,两招都是回旋打出,避无
可避,不得已下杨鹤心也只得再次挥舞钢叉,可是钢叉还没挥出,叉柄尾就被一
拽,随后被一掌拍在眼睛上,双眼一片漆黑,双腿被扫离地面、浑身好似浮空而
起,然后后脑狠狠被灌在地!
如果是当初和寒枝打的那个杨鹤心,就算这五佬一起上也未必能赢,但很可
惜,这是副本世界里的杨鹤心,是两年前还没有学蛮古炼体术的杨鹤心,还没接
触那个邪功之前,她无论肉体还是技巧也都处于常人层次,当然打不过水月宗这
种练武门派。
不过,这也是寒枝利用系统权限,把黑熊庄所有兵器都换成了逮捕器的缘故,
否则要是真持利器开砍,水月宗可真没什么胜算。
至于为什么要让水月宗和黑熊庄开战?
这是因为寒枝想把水月宗的弟子们都利用起来,给自己建立一个行动小队出
来,毕竟以后的对手是天娇榜,也并非各个都是孤家寡人,本来寒枝想让她们以
虎狼寨当对手,只是杨梓璐说想绑自己姐姐玩,所以寒枝就同意了。
第三节:拘束实验
「好了,这样一来衣物也就穿完了,感觉怎么样?」
「……挺好,紧绷绷的、并不拖沓,对于我的行动也很便捷,而且这身衣服
紧紧包裹着的我的身体,感觉也格外的有力,对于你们来说我不清楚,但对我们
蛮人来说,是肯定会选择这种衣物的。」
此时在虎狼寨的大厅里,凌豹儿的母亲、虎狼寨的老寨主凌霜琥支开了所有
的下属,并且关紧门窗,在这寨子中最大的房间里试着新的衣服,而跟她进行交
涉的,恰好便是水月宗主洛紫焱,还有嫣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这番交涉倒可算
十足分量。
只是说也出奇,这明明都是古代的人,水月宗也是古代的宗派,却给虎狼寨
推销衣物的时候,是一身漆黑仿佛现代搜查官所穿的皮革紧身衣?
当穿上这紧身衣后凌霜琥还试着蹲了蹲、劈个叉、跑步翻跟斗,确保了这身
皮衣在遮盖身体的同时还十分灵活,又从一个水盆之中抓起冰块往自己身上一搁,
在自己的手臂、小腹、胸脯上都试了试,明白了这身衣服保暖效果也十分之强,
不由给出满意答复。
要说这紧身衣或许并不符合古代人所审美,这其实并不重要,因为这种衣服
本来就是给蛮人设计,那就是要让凌霜琥这种蛮人进行试穿,或许是蛮人本就身
体强健的缘故,她们也并不喜欢繁琐精致的衣裙、花花绿绿的色彩,因为这些东
西太麻烦也太脆弱,她的并不喜欢,相反越是能够遮掩身体起到最基础的遮羞作
用、而且还可以保持灵活性不会扯绊身体的劲装,这才是她们的最爱。
蛮人虽然野蛮,却也不是野兽,并不喜欢暴露过多的身体,任人羞辱赏鉴。
可是她们天生的怪力也会影响自身平衡,这还对衣物的选择有了格外要求,
别看那些丝绸麻布什么的能被她们轻松撕烂,可要是真在奔跑飞跳的时候被个一
绊,那必然会摔不轻,这也是为什么紧身衣会让凌霜琥如此喜爱的缘故。
更何况蛮人身体强健不假,真到冬天也只是比普通人更抗冻,所以在衣物选
择方面当然会考虑其保暖性。
此刻再看看凌霜琥的模样,最初在黑熊庄地牢见到她的时候虽说是被形容为
了美妇,可当时的她毕竟饱受折磨,太过憔悴衰弱,未免有些暮气沉沉;而如今,
她那小麦色的肌肤几乎泛着红光,火辣的身材配合野性而又美艳的面貌,倒还真
够容易把人征服欲给吊起来,如今这只性感的野兽还穿着漆黑皮革衣,倒也真是
让人欲罢不能,要是让她到现代来拍岛国搜查官的话,想必是能大发横财。
只是见她已经都已经笼罩在了黑皮衣里,只有颈、头、手脚还在其外,衣服
的灵活性也已经试了,能否引诱别的蛮人将其穿上也确定了,接下来就得测一测
这身皮衣的拘束性了。
顿时,就听唯一坐在椅子上的嫣儿下令,说了声:「好了,开始试试这身衣
服,能否把蛮人束缚。」
「是。」
说着,就见洛紫焱右手抓住凌霜琥的后颈,扯住上面的扣带狠狠一拽,顿时
凌霜琥就感觉有一阵拉力在自己双臂、双腿、腰腹部分爆发而出,似乎是想要把
自己大臂与小臂折叠,似乎是打算让自己的大腿小腿并在一起,仿佛是要让自己
弓腰趴在地上!
「呃……」
并且在脖颈后绳被扯拽瞬间,颈下皮带束口也随之收紧,勒的这女蛮人呼吸
困难,虽说知道实验,但具体过程却并未告知,让凌霜琥对此毫无准备,猛地双
臂就被拉到折叠一起,伴随着脖颈和胸脯下拉的力气也使她略微弓腰、双腿根部
向上扯拽的力气也是使她险些失去平衡,但是随着股间好像细绳抽动的勒感一紧,
绳勒入缝,顿时便让这老蛮子嘤咛一声,不由自主的发出媚叫,双颊绯红。
「啊……」
就在这股电流感的刺激只击心底,令她娇躯一颤好似升入云端,双腿下意识
夹紧就要向前跌去,便在这个时候见她身姿前倾,两名水月宗的弟子连忙偷袭上
前,抓住她那两条已经被折叠住的双臂就要捆缚,却是还没动手这老蛮子就扭头
看了他们一眼,大腿使劲力灌双脚,用脚前掌在地上狠狠一蹬,竟是带着这两名
弟子向前扑飞两三米远,然后狠狠摔了个七荤八素。
发生了什么!?
眼见这一幕就连洛紫焱都随之惊呆,而嫣儿却不知从哪拿出纸笔,记录下这
次实验的不足数据。
『腿部拘束力度不足,需要加强拘束。』原来,就在洛紫焱拉动皮衣机关,
让这身紧身衣收紧拘束的时候,凌霜琥双臂确实是被折叠绑住、颈部也确实是被
牢牢勒住,但在双腿部分虽说拉力没有减轻,但是凌霜琥却仅仅只是腿弯了一下
就给顶住,让拘束力无法将她双腿拉至折叠,而随着她那一跃竟还发出了皮革的
迸裂声,显然便是用于收紧的牛筋绳被从皮革内侧扯了下来,使她双腿重获自由
行动。
想想倒也确实,饶是正常人,也有『胳膊拧不过大腿』一说,足以证明双腿
力量比双臂要强,更何况对于女人来说,力量的侧重点便更多都在双腿上,所以
导致了这身拘束衣是成功绑住蛮人双臂,却无法束缚其双腿,看来下次再做皮衣
的时候,得把腿部束绳再加两条,分担拉力才能避免被其扯至断掉。
至于那两名扑出去水月宗弟子,其实也是捕获训练的成员,只可惜她们的修
为显然并不算高,是看看准凌霜琥险些失去平衡的时候出手去押,却根本没有押
住,反倒被凌霜琥的力量拖拽着狠狠砸地,被她压倒。
而这时,这件凌霜琥虽然被皮革衣拘束着手臂,却也用手肘狠狠压制着那两
名弟子的胸口,双手掐住她们两人的咽喉,就这么跪在地上趴着,扭头对嫣儿和
洛紫焱问道:「那这一次,是我赢了?」
「对,是你赢了~」
说完,嫣儿就让洛紫焱去给她放松了紧身衣的束缚,同时还在笔记上面写着
后续的加强方案『在拘束形态启动之后,蛮人还能持续战斗,怀疑是勒颈无法做
到子夕效果?皮衣的颈部要加长,覆盖脖颈,并在喉处添加金属箍圈,确保在其
收紧之后起到子夕作用。』『从面色与夹腿表现来看,股绳所用应当完善,但刺
激强度不够,蛮人不懂如何抗拒性欲刺激,应当在皮衣内层添加缝入跳蛋、并在
内侧涂抹媚药,让其失去反抗能力。』『犬缚的收绳力度不足,尤其加固双腿的
束绳强度。』『加强水月宗制服训练,要学会如何对付怪力蛮人。』『加大药田
迷魂花、软筋草的供应,必要时,可通过迷药阻止蛮人挣扎,需做成药粉,迷魂
花粉用来阻止蛮人被紧缚时的剧烈挣扎,软筋草则放入塞口球中,确保蛮人被缚
之后时刻骨酥筋软,无力挣扎。』写完这些,嫣儿也就合上本子,离开了副本虎
狼寨。
第四节:机关暗器
「呜……」
「呜?」
在水月宗的一个大厅里,便见一对师姐妹大眼瞪着小眼,其中师妹在责怪师
姐为什么做的如此之慢,这其实也已经见怪不怪。
如今的水月宗,已经彻底沦为了寒枝的工业生成流水线,武力高的都去进行
捕获训练,而那些武技平平的,寒枝也没工夫让她们慢慢练习,而是让她们要么
照顾药田、要么在拘束具或捕获具上进行生产。
至于她们要不听话会怎么办?
那个被吊在水井上的大长老,就是最好的榜样,也正是有了这个榜样的力量,
才让水月宗里没人敢对寒枝进行反抗。
可就算这样,寒枝仍然要保证水月宗的生产效率,给她们约法三章。
首先寒枝是给她们推行了七个时辰的工作制度,包括吃饭入厕在内每天只有
五个时辰可以进行休息,其他时间必须按时进行生产,否则那大长老就是榜样。
其次为了保证工作效率,寒枝给她们每个人都戴上口球,不准进行没有意义
的交流。
最后便是贞操带,都给她们锁上,并且贞操带里还有三个塞子,必须要等她
们完成足够的工作量,才能入厕进行排泄,否则就算再憋再急也不行。
正是寒枝这黑心资本化的管理才让水月宗如今飞速发展,早已没了当初修武
门派的模样,反而是有很多弟子因为憋得着急,责备姐妹们为什么手工做的如此
之慢,让自己拼装不来。
就见在桌子上,本身也摆放着许多成品。
比如有一个相似手枪造型的木制品,实际在扳机上面木盒两侧却可以看到弓
弦,这其实是一共小弩,这么小的弩机自然不会发矢,而是射针,相较而言贯穿
力肯定不如箭矢,可却胜在隐蔽,尤其是飞针可以涂毒。
便见房屋角落里就有一水池,下面生着火,其中像什么迷魂花、蚀心藤、醉
龙涎、蒸血菇等等带有毒性药品都在里面焚烧腐烂,药性融入水中,又有好多飞
针都在里面泡着,进行入毒淬炼。
只可惜天娇榜上那个唐门小姐也没抓到,要不然,什么机簧类的暗器、什么
秘传毒品,以现在水月宗的生产力都没问题!
除此之外,还有林林总总好多拘束器都被放在桌子上,例如有一个捕兽夹如
同大嘴巴,但是低端却又有尖钉铁扣可以将其固定在地里,而它的牙齿并不锋利,
毕竟寒枝可不打算让哪个目标的腿被这东西咬断。
除此之外也有绳索类的,如套索、软鞭,其目的便是为了进行捆绑,或是将
目标进行牵制与驱逐,除此之外考虑到水月宗的弟子,要靠武力也不太可能跟对
手短兵相接,所以还得把飞索缚敌弩也给做出来,这弩能发射皮革扣锁将敌人手
腕或是脚腕束缚住,并且利用机簧力量将其扯过来,发射弩机可以安装在墙壁上,
也可以拿在使用者的手中,虽然在形状上较为笨重不够灵活,但是十分方便做成
陷阱。
再考虑,便是在衣领、袖口加入毒针,就算被人扯住,也能将敌人直接麻痹,
反败为胜。
毕竟之后的敌人,论水平可不是水月宗这些弟子所能比较的,自然是得训练
她们用团队合作,而且还要用卑鄙的手段,讲武德可打不过天娇榜的那些人,自
然得去偷袭、去骗,不过寒枝也没打算让水月宗去对付某些精锐的个体,而是尽
可能的群对群。
毕竟寒枝知道,以后肯定会出现类似水月宗的任务,让自己集体收服!
就比如说天娇榜上那个蛮人王裔,她的记载便是收容了十几个蛮族流民,一
起躲避着朝廷的追捕,如今是正躲在一个比虎狼寨还贫瘠的地方艰难活着,仅仅
只是看这个介绍,就让寒枝觉得这任务做完之后,那些蛮人肯定也都会被自己收
入囊中。
别看这些蛮人被朝廷逼的多狠,可是看看记载,再对比对比没升级前的凌豹
儿、与现在的凌霜琥,这才让寒枝知道蛮人是有多么可怕,她们个个都有凌霜琥
现在的水平,硬打的的话水月宗所有人一起上也没用!
至于朝廷为什么打的过,那是因为朝廷人多,真杀过去那肯定是数百人的军
队包围,而且全都穿着铁甲手持长枪,甚至说还有可能会直接放火烧山逼迫蛮人
们四散而逃出来,虽说蛮人的体格强壮远超常人,但她们也没有金刚不坏之身,
真被刀砍枪挑也会受伤,这却是寒枝不想看到。
所以在寒枝的计划里,收服这些蛮人的方式也就变成了骗绑,想骗绑就必须
投其所好,她们现在能偏处一偶,是因为她们生活的贫瘠地带寸草不生常年雪地,
只有蛮人的体格才能强忍着寒冷生活在那里!
正是因为这样,寒枝才要凌豹儿雪中送炭,送去那一身拘束皮衣,也由不得
那些蛮人们拒绝,她们自然不会不穿。
而且通过凌霜琥,寒枝也了解到了蛮人中的规矩,强度至上。
如果出现两个或是更多的蛮人要彼此进行合作,那就是谁强便听谁的,而判
断谁强,最简单的方式就是单挑,这也就意味着假设凌豹儿去找到那个蛮人王裔
的话,或许只要一场单挑就能起到夺权作用,也根本不用这些花里胡哨。
只不过这样未必,毕竟那些蛮人都跟着原主人生活这么久了,自然也容易在
凌豹儿打赢之后一拥而上,所以寒枝也必须得做这些准备。
更何况现在的凌豹儿,可八成是打不过那个天生蛮人王裔,毕竟她的打法过
于粗犷,虽说蛮人本来就是靠蛮力、靠力量,但寒枝还是打算让凌豹儿先修炼一
段时间的蛮古炼体术,让杨鹤心给她练练实战技巧,毕竟寒枝可不知道,那蛮人
王裔的格斗水平有什么样。
第三章:寒枝、杨鹤心与沈琼羽
静止之匣漆黑的空间中,一根绳索凌空飞舞,朝向对自己奔跑袭来的女子缠
绑而去;只是这女子眼看绳索缠向自己咽喉,做出一个低头想要躲避的假动作后,
实则身体却是向后虚晃,竟是差之毫厘的躲避了这根绳缠,而身形则是一转就将
绳索绕开,再次对着寒枝疾驰。
眼看着黑美人身姿一晃将自己的缠绑躲避,寒枝一手剑指牵引,没有绑住目
标的绳索再次宛如腾空游蛇,便要缠绕杨鹤心的双脚,只是这一次的绳索飞舞的
速度虽说很快,但却并没缠住杨鹤心的脚腕,她似乎是为了避免绳缠,双脚都是
只有脚前掌才会点地,点地之后便会脚腕一扭,推动自己的身体向侧前方移,时
左时右,却让寒枝捉摸不清,虽说绳索飞行的速度要比奔跑更快,却终究没能缠
住她的脚腕。
眼见缠脚不成,寒枝也就心中发紧,却也不再讲究绳索操控的精密,便让这
根长绳掠到杨鹤心双脚中间就朝上收束,收束的过程中绳索还呈螺旋,似乎是打
算直接把这黑美人给绑紧一般。
但寒枝既然找杨鹤心进行练习,那必然是她的身法有独到之处,这位杨鹤心
是真的,可不是副本里面那个没练过蛮古炼体术的她,虽说在肌肉被寒枝减少之
后让她力量不如以前,但是现在健美纤细的身躯却更为灵敏,而且还不用担心肌
肉会对骨头造成损伤,如此一来在速度上反而比以往更快。
在绳索收束的时候,还没等绳索碰到自己身体,杨鹤心就双手分别抓住一侧
绳,正待寒枝要操控绳索在她手腕上缠绕的时候,她却双臂使劲把自己直接抛飞,
让原本收束打算缠住自己的绳索扑了个空,而她在落地之后已经距离寒枝不远,
俯身双脚蹬地,整个人都像是离弦之箭般对寒枝飞驰。
这速度……好快。
不过在这种速度下,她还能灵动自如?
想着,便操控另一根绳索朝她小腹飞射,又用另一根绳索往她脖颈上面缠绕
而去,只可惜就在绳索飞射而出的时候杨鹤心便双脚离地,身子一晃在地上化作
滚地葫芦,规避两根绳索的同时已经到了寒枝脚下,翻身一拳便要打在寒枝胯下!
便听「铛」的一声,而后便是哗啦声响,就见锁链挡住了杨鹤心的拳头,她
另一只手还想追击,似乎的要打在寒枝后腰上面,似要打断寒枝腰椎,可是就在
她挥拳的时候便有许多锁链在她手腕、手肘、肩膀、后背等处浮现而出,将她娇
躯扯住,直接吊在半空中。
这是四级的缚美道具,神道缚魂锁,其效是可以根植在女奴的魂魄当中,是
可以自律型的长期束具,只要主人设下条件,那么当女奴违反的时候缚魂锁就会
显形,将奴隶的行为阻止并且进行拘束,原本这种道具跟杨鹤心是没什么关系,
可是这黑美人不只是肤色,就连下手也黑!
心想着差点被她爆蛋就让寒枝神色揣揣,心想娘的,她可真没有当奴隶的觉
悟,居然如此对自己这个主人!
也幸好这是在缚美空间,生成缚美道具之后不带到外界就不用兑换,这才让
寒枝用神道缚魂锁把她给控制住。
「我说……你可想好,你现在是受制于我的,你也不傻啊,为什么还对我下
手这么黑?」
心想着,寒枝就对被吊在半空中的杨鹤心问道。
而此刻,杨鹤心从模样上倒比当初的肌肉怪物要顺眼多了,本就不差的面貌
底子,曾经绑成脏辫的头发也被寒枝给她松开,梳理到了脑后披散,这才终于是
让她有了一点女人味道出来,浑身肌肉骤减也是使她看起来更像是个窈窕的健美
运动员,而非膨胀肌肉怪,可现在她健美却又窈窕的身姿配合锁链,却又格外相
称,毕竟力量感就要被坚固感所束缚,这才显得相称,要不然就简单的用绳索一
勒,反而让她看起来外强中干,娇弱做作,失去了肉体与拘束对抗的韵味,除非
是专程这样想凸显反差感。
只是听寒枝问,杨鹤心却哼了一声:「我可不在乎受制于谁,你既然把我松
开了,那我就认真和你打,就算你把我塞断头台上也一样!」
得,武痴,没治。
在杨鹤心回答后寒枝也没怎么意外,因为有黑熊庄的历史缘故,寒枝倒也看
过她的人生履历,实际上这杨鹤心就像是另一个林翠玉,吃不饱穿不暖,老农民
出身,只不过她的母亲却死很早,父亲又常年对她打骂,这让她从小就充满了暴
力倾向,直到有一年旱灾闹的饥荒,她才不得不掐死了那个打算将妹妹卖出换取
粮食的混账老爸,一边照顾着自己方才年幼的异母妹妹梓璐,一边拉拢还想活着
的村民们去劫掠,这才有了后来的的黑熊庄。
因为常人的出身,更让她明白力量的可贵;正是这种严苛的生活环境,才让
她不得不放下属于女人的生活,彻底成为一个修武者、一个领导者。
但是要说修武,其实也不容易,去拜水月宗没用、去拜其他门派也没有用,
没有任何门派看得起她,一个带人四处劫掠的土贼。
这便导致了杨鹤心的武学,仅仅只是对实战经验进行归纳,就算偶尔学到一
些,也只是抓了其他门派的弟子,进行逼问才得知,这也是为什么杨鹤心在打法
上总能玩出花样,变着法的见招拆招。
而这时,寒枝也不看杨鹤心,扭头对观战的沈琼羽问道:「我的驭兵之术你
也看到了,有何指教?」
原来,就在寒枝尝试用驭兵之术捆绑杨鹤心的时候,沈琼羽便被他邀请过来
观战,也好对自己进行指点。
只是在寒枝问完之后,却见沈琼羽的表情怪怪,她从一开始就站在一旁看着
寒枝操控绳索、杨鹤心进行躲避,但看这玉裳仙子的模样却一直都十分平淡,直
到寒枝问完她才张张嘴,有些欲言又止。
看她这副模样,让寒枝有些捉摸不透,再度问道:「沈琼羽,怎么了?是我
有什么不对的话,但说无妨。」
看表情,寒枝也只是判断是自己的技巧存在缺陷,她能看出来,自己的缺陷
或许很大,也很丢脸,以至于她怕说出来会伤自己的心,才不敢多言,而自己只
得安慰了一句让她放心大胆。
只是在得到寒枝的大赦之后,沈琼羽开口便让寒枝一愣。
「主人,我能对您不用尊称吗?」
在解答问题之前,沈琼羽还是先打算确认一番,当老师她也并非没有经验,
将相王侯都接触过,太卑微是无法让学生信服的,所以她在这时不能将寒枝当做
主人,而在看到寒枝点头之后她才开口:「你对打斗的理解太片面了,犯的错误
也太低劣的,甚至说刚学武术的弟子,也不会犯这种错误,看来你能复刻我们的
技巧是不假,但也仅仅只是技巧本身,还是过于片面。」
「你是说境界?」听沈琼羽在抛弃敬语之后,声色变得严厉,寒枝也在思考
着她话里的意思,反问道。
只是在听完主人的反问后,沈琼羽依旧摇摇头,摊开手:「不是,通过刚才
的观察我能判断,你是能复刻我们掌握技巧的一切,其中也包括这项技巧的境界,
就像我的驭兵,这可是我从小到大练了二十年才能有境界,曲直如意,虽说大部
分的进展是到先天才会,但这足以证明你是能复刻我的境界,而非只是技巧本身、
生搬硬套这么简单。」
「这就意味着,你所欠缺的不是技巧、也不是境界,而是修炼过程所带来的
经验。」
「不过只靠说你可能也听不懂……让我演示一下如何?」
就在说话的时候,沈琼羽看寒枝一幅不懂的样子,便抬手指了指被锁链吊着
的杨鹤心,对寒枝请示道。
而看她的要求倒也让寒枝不由腹诽,当初自己是在抓杨鹤心的时候过于艰难,
所以才想自己是不是从哪里做错了,所以才进行了对操绳术的训练,而随后又是
在嫣儿的建议下,让驭兵之术的原主人沈琼羽来进行指点,顺便增进感情。
并且在经过了杨鹤心的事情之后寒枝也想通了,当初在黑熊庄她和自己初见
的时候,就在地牢中说出了练功的秘密,这是因为并没有什么好隐藏的,就算自
己知道了又能对她怎么样,更何况就算自己不知道又会对她怎么样?自己和她的
交涉并不会因为一个功法秘密而产生变化,反而能通过功法进行交流与提出要求,
对她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也是一样。
所以说,寒枝就把缚美空间的技能机制也告诉了杨鹤心和沈琼羽,让她们来
给自己提破绽、出主意。
就在沈琼羽提出要和杨鹤心打的时候,寒枝就意念一动,让吊着她的锁链消
失,便见失去束缚的黑美人一下子摔在地上,刚才寒枝与沈琼羽的对话她可都听
到了,这位玉裳仙子她可从来没交手过,要是能在这里交手的话,她倒也不介意,
只是她没想到,沈琼羽要揍她是蓄谋已久。
「这次是论道……还是斗殴?」
在跌在地上的瞬间,杨鹤心便翻身爬起俯身蓄力,却听沈琼羽低声问道一句,
就和她与寒枝初见时的说话一样,虽然声色轻柔还很含蓄,宛如喃喃自语,但是
听到寒枝与杨鹤心的耳朵里却异常清晰,寒枝也是识趣,后退了几步把战场交给
两女。
这时的沈琼羽只穿一席绿色纱裙,而杨鹤心则是穿着一身黑色劲衣,两人打
扮皆是轻薄透亮,酮体在衣物的包裹中若隐若现,倒让寒枝看她们对峙之时大饱
眼福,一女温婉典雅却飘若仙灵,令人心想赞叹却又觉得只可远观,而另一女放
荡形骸却英气果敢,使人看之就觉难以近处却易心生实感。
而听这黑美人没有回答,沈琼羽也就没有答话,寒枝就见她站在原地什么也
没有动,就仿佛从根本就没想打,而杨鹤心却看着眼前的纱衣美人一番渡步,似
乎是在寻找该往她哪儿进攻。
『只是看杨鹤心的样子,却就像是猛兽在找到危险猎物的时候,也不进攻,
而是对着猎物环绕,就仿佛是在进行逼迫,也像是在寻找猎物薄弱且不宜防守的
方向。』『可沈琼羽又为什么毫无准备、毫无防备?』就在寒枝一边看着,一边
思索着的时候,杨鹤心还没找好该在哪出手,沈琼羽反而先动手。
便见绸带一抛,仿佛激射而出的利箭一样。
眼看绸带向着自己缠绑,杨鹤心抽身就退,但在她退时绸带却一绕圈,即将
揽住她的肩膀时候,她双脚蹬地浑身一晃,却还没有躲开就绸带缠紧,随后的杨
鹤心的所有挣扎就都仿佛是在迎合沈琼羽的缠绑,她的每一次抬臂、蹬脚都是刚
好让肢体碰在绸带上,这条淡黄色的绸带就真好像灵蛇一样在她身上急速攀爬着,
短短数秒钟就将这黑美人缠成一团,只是紧接着沈琼羽抛出绸带的手就呈爪型,
被绑成一团的杨鹤心就在绸带的紧缚下被凭空举起。
「呜……」
『她想做什么?』「呜……」
就在寒枝还好奇,沈琼羽为什么在绑好之后还要把她给举起来的时候,却见
这美若天仙的女人五指一握,绑在杨鹤心身上的绳索被牵引深勒,在挣扎中就听
这黑美人一声凄惨哀嚎,而后缠在身上的绸带松脱整个人都狠狠摔在地上,这次
确实怎么也没站起来,双臂、双腿、下巴都呈不正常的扭曲着,显然便是刚才那
次收紧,少说也被绸带给掰脱臼。
『这……这次她怎么这么狠?』看着被一照面就绑成残废的杨鹤心,寒枝倒
是心里有些震撼,沈琼羽在他的记忆里,可谓是一直表现的十分佛系而且还有些
传统意义上的好人观,同时在情商上的成就较低,对于绳艺调教方面的启蒙倒也
不错,却是从来没有下过狠手,虽说寒枝也没见过她几次出手。
只是这一次,为什么她对杨鹤心的下手是这么黑?
不过,沈琼羽也明白寒枝不懂这些规矩,也没等他问就解释说:「因为我刚
才问过,是要论道还是斗殴,如果论道的话就是切磋,点到为止;而如果是斗殴,
那我就会当她是从山里遇到的土匪,想来杀了我的土匪,虽然不会取她性命,但
也不会手下留情,当初接到要求让我来处理山贼,可我在这城里蹲了三月也没她
出营劫掠的情报,莽去敌营是不智之取,而现在尘埃落定,不打她一顿却不算是
了结因果……」
「呃……好吧!」听完她的解释后,寒枝无奈点点头,心想你这哪是打一顿,
明明就是抱着废了她的目的来,那这一下还真算了解因果。不过她说的话倒也让
自己了解到了一些江湖规矩,就比如斗殴和论道,论道这一说法倒挺适合自己去
坑那些正道女侠。
只是寒枝仍然想不通,为什么自己怎么也绑不住杨鹤心,沈琼羽一下子就将
她给绑上了。
于是寒枝又问,沈琼羽才开始解说。
诚然,自己的缚美系统可以装载女奴技能,这个技能是没有问题的,女奴手
里技能是什么样,到自己手里是什么样,顶多就是自己的体质或者内力,能不能
支撑它尽数发挥,或者会不会比在正主手里还好。
至于自己所缺少的修炼经验,其实并非该技能的修炼经验,而是基础修炼的
经验。
就像沈琼羽所说,无论什么功法、修炼有多少弯弯绕绕,但放到江湖上面所
通用也只有后天、先天、重天三重境界,而即使是后天境界,也有炼体与明心两
个阶段,其中炼体很好理解,而明心说白了就是一个字,观。
观六路、观四方、观自己、观对手。
没练过武的人打架,总喜欢盯着别人的拳头看、或者盯着别人的武器看,殊
不知这是打斗中禁忌,用沈琼羽的话就是对手招已经出了,再想躲就已经难了,
想靠反应躲招并不现实,所以才得预判。
至于怎么预判?
往往想要练成预判是需要长久训练,毕竟一般人也都是从低到高练上来的,
不过既然寒枝非得问如何速成,那沈琼羽也就只能给他说了一个关于预判的公式。
先看脚、再看膝、再看腰、再看肩、最后再看拳头!
就像杨鹤心之所以能躲避寒枝的绳绑,就是因为她能通过假动作、变招,让
寒枝对她的位置误判,等绳索追上来的时候,她早就已经到了新的地方,当然绑
不到。
可是万变不离其宗,无论怎么变招,重心都在脚上。
就像在野外,两只猛兽相遇,往往都不会直接扑在一起互相撕咬,而是互相
审视、互相琢磨,等到摸清对手的重心规律后,再猛然暴起,一击制敌!
「原来如此,从来没有学过打架,还真不知道有这么多的道理呢……不过刚
才你绑她的时候,也是通过看脚观察重心吗?」
「不,通过看脚判招只是后天技巧,仍然是根据对手的举动进行反应;而先
天境更多是在于看契机,在对手做出举动之前就进行反制,据说这世上有些专程
修炼观法的功夫,莫说是看对手,甚至还能看穿因果命数、江山格局,那就不是
我能理解的了。」
「好吧~」听到这里寒枝无奈应了一声,心想这古侠世界,似乎比自己想象
中的水要深很多啊,不过倒也幸好在这边荒地点就捡了个玉裳仙子沈琼羽,想想
当初也幸好是自己机智,没有跟她硬打,而是让嫣儿用噬灵绳进行骗绑捆住她的
手腕,这根绳索几乎会吞噬所有的体内能量,这才导致了让沈仙子的驭兵难以释
放,要不然就当初虎狼寨的配置,可能还真不够她打的。
在了解了这些信息之后寒枝开始重新规划,首先这驭兵操绳捆绑术,自己是
肯定要学会的,毕竟自己手里拿着的是缚美系统,以后的对手也都是女侠,这几
乎是给设定量身定做的功法,自己岂能不学?
不过既然得练预判,那直接用杨鹤心当靶子显然不合适,因为她的难度太高,
在寒枝又询问沈琼羽该怎么练合适之后,他选择了先从水月宗中拉几个弟子出来
练,然后绑长老,绑洛紫焱,如果这些都能绑上了,那再来绑杨鹤心。
不过杨鹤心也不能闲着,接下来,就让她去教凌豹儿格斗术吧。
至于沈琼羽?
其实就和寒枝给林翠玉说,学好调教术就能来虐自己的仇人一样,寒枝对沈
琼羽其实也是开出了让她不得不帮助的自己的条件,当初在寒枝问沈琼羽有什么
条件的时候,她说想回太玄门看看,这寒枝倒同意了,反正太玄门也是自己的目
标,再不行自己也能随时把她给收回缚美空间里面,更何况要真琢磨琢磨,按小
说的尿性,这太玄门要是不出点幺蛾子,这都对不起小说的尿性!
于是乎寒枝就安排杨鹤心去找凌豹儿,沈琼羽爱去哪玩去哪玩,自己便去找
几个水月宗的弟子当练手作,好好绑上一番。
……
而在缚美副本,虎狼寨中。
刚刚陪洛紫焱试完衣物的凌霜琥,即使是蛮人在做了许多挣扎实验之后也不
免十分疲惫,娇媚而又野性的脸庞上都双腮泛红,胸脯被黑皮紧身衣所包裹着的
两只玉兔还在不停起伏着,出于燥热,令她不得不把这身皮衣脱下来,一时间却
让她的身上香汗淋淋,连忙换上宽松的衣物往身上扇扇风,不由在心中腹诽自己
好像不跟年轻时候一样,那么有活力了呢。
唉,如果豹儿身上的绳子能解开该多少?
想着这些便让凌霜琥不由叹气,却也无可奈何,蛮人是依靠血脉存活的生物,
有许多东西都铭刻在血脉当中,就例如对蛮人来说,感觉到体力衰退就要准备死
事,这从本能就让她觉得哀伤,更何况自己的女儿还被绑成这样,怎么都解开不
了,无论什么王裔不王裔的都不重要,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女儿的自由可比什么
都重要。
只是歇了一会,凌霜琥就拾起地上的几只鸡鸭,这是水月宗让自己陪她们测
试东西的报酬,找了个擅长烤鸡的喽啰,把鸡腿全撕下来让他烤至金黄再撒上佐
料,在他们的欢呼声中把剩余鸡肉都分出去后,凌霜琥就揣着鸡腿回到自己房中,
照顾自己的女儿。
由于血脉升级,让凌豹儿肌肤变得白皙、五官变得更加精致美丽,彻底从普
通蛮人变成了王族血统,原本这些对凌霜琥来说都是好事,可是,为什么……为
什么她又被怎么都解不开的绳索给绑着?
如果按照蛮人的规矩,无法狩猎的儿女应该被抛下悬崖,可是凌霜琥无法做
到,她现在是虎狼寨的寨主,而不是在蛮人族群,母亲的天性让她怎么也无法把
女儿给抛下。
于是,就见凌豹儿现在的双臂还被牢牢绑在身后,手腕对手腕、手肘对手肘,
就连大臂都已经被扯到一起,双肩后翻简直是要形成翅膀,双腿更是被折叠起来,
倒也幸好没被绑在一块,让她多少还能以膝盖拄地进行挪移。
就在刚回到虎狼寨的时候,凌豹儿也是懵的。
蛮人从来不会做梦,所以对她们来说眼见即是真实发生,她亲眼看着母亲死
在自己面前——就是因为自己没踩住绳索,才让母亲被活活摔死在了地牢里面。
就在当时,凌豹儿已经失去了属于自己的思绪,在她眼前已经看不到任何东
西,只有母亲被摔破头的重影,茫然见怒意就在心中不断胀大起来,而后就在半
睡半醒的状态下,战斗、战败、衰竭、随后便再也不记得,醒来就已经回到了虎
狼寨的床上,而自己的母亲就在身边。
在看到母亲的瞬间凌豹儿就已经泣不成声,而凌霜琥当时也被吓了一跳,只
是在接受这一块上,凌豹儿要比杨梓璐更快,或许是蛮人天生就头脑简单,又或
许是她太想自己的母亲了,对自己所处的环境根本就没有丝毫怀疑,只是每次在
被母亲照顾的时候,都让她这个天生粗狂的蛮人都红了脸颊,唯唯诺诺,娇羞无
比。
「来,张嘴……」
就如此时,因为全身被绑的过于严密,让凌豹儿只能半躺半坐在床上,眼看
自己的母亲进屋后,拿着鸡腿递到自己嘴边,像是在喂孩子的模样,就让凌豹儿
羞到恨不得找地缝给钻进入,只是看女儿娇羞,凌霜琥却顿时被她逗笑,捏了捏
她的脸颊,感受着柔嫩的肌肤几乎是能被捏出水渍,这母亲不由在心中反而生出
喜悦,想着女儿可比自己当初漂亮多了,越想越觉得喜爱,真不知道到时候会便
宜哪个小子,不过嘛……现在看来被绑的解不开,也不是不好,至少这小丫头不
会被人给娶走,真到嫁人了肯定也还是留在寨中,省的自己徒增挂念!
正想着,这当母亲的反而在脸上挂起一抹轻笑,似乎都浮现出了抱孙子的幻
想,却令凌豹儿不由吐槽,可是在听了女儿的吐槽之后,凌霜琥就将鸡腿塞进她
的口中,凌豹儿虽说觉得喂饭羞耻却也无可奈何,只得撕咬鸡肉,一会就把鸡腿
啃光。
嘿,别看凌霜琥也是一个粗犷蛮人,但照顾女儿的时候却还无微不至呢。
在喂她吃完鸡腿以后,便打了一捅井水给她清洗身子,用手帕从她的俏脸一
直擦到脚丫,就连双乳和下面都没放过,擦拭途中凌母不由心想,女儿大了,不
再是小不点了;而被擦拭的时候,凌豹儿却又内弄得面红耳赤,天啊,你能想象
被自己母亲挑逗的样子吗?而是是被母亲压着一条腿、掀起自己的另条腿,被清
洗的就是自己双股之间!?
只是等到清洗完后凌母把她身体给擦干净,顿时凌豹儿就仿佛是条大白鱼般
爬在床上,除了蠕动几乎什么也做不到,只是这样不行,不能光吃不动,否则胖
了就不美了,所以凌霜琥可不能让女儿就这样死气沉沉的,就见她伸出手指,挠
了挠女儿的脚。
「嘶……」
就在母亲一挠的时间,女儿脚丫连忙一颤,接着就是一闪,扭头看向母亲的
眼神似乎带着嗔怪。
不过凌霜琥在这时候却笑吟吟的,拿起一张黑色披风,说道:「好了,现在
该出去走走了。」
说着,也不管凌豹儿是否愿意,就将披风裹在她的身上,又拿出另一根麻绳
从她胸脯上下捆绑,在背后留出长长的余绳,确实用披风给她做了个连体裙装,
接着凌母就把她抱到床下,扯着背后的余绳,恰好让她在双膝拄地的情况下上身
被绳索勒住,不会往前面趴。
而后,凌豹儿就被娘亲给这样牵着,用双膝挪动走出房间,山寨里的每一个
人看到她,都令她羞愧不已,只是在凌母示意下也没人会上来给她难堪,若是对
正常人来说,用膝盖走路会很疼、很累,可是要知道蛮人的体力远超常人,更何
况凌豹儿是蛮人王裔,她的骨头要比钢铁还硬,就算用膝盖走路咯的有些疼,但
也不是不能忍受,毕竟她的肌肤虽然柔软但却韧性十足,碎石杂木什么的真硌到
她,反而是会被她碾成碎片。
于是,凌霜琥就这个牵着她,直接走下山,走到无法走出去的地方之后有重
新回来,足足在整个副本巡逻一圈之后天色渐晚,凌霜琥才带着女儿回到家中,
解开麻绳脱掉披风重新清洗她这趟行走出的一身香汗。
凌豹儿记得,在自己小时候,娘亲教自己直立走路的时候,好像也是这样,
用绳子捆住自己的胸脯,然后牵着自己出去溜……
当结束一天的忙碌之后,母女二人也已经累了,天也黑了,整个虎狼寨便也
进入梦乡,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一个不速之客也随夜来了。
在寒枝交代杨鹤心来教格斗技巧的时候,是要求杨鹤心顺便挑战虎狼寨,不
得进行投毒、不得进行焚烧、总之就是不得破坏山寨,这可不是副本里的那个杨
鹤心,而是真正的她,练过蛮古的她其实很强,但是寒枝却没想到,杨鹤心是选
择了偷袭。
为了训练方便,寒枝是给了她虎狼寨副本的编辑权限,只是这个权限要在她
ko的凌霜琥后才能获得,而现在杨鹤心就是直接潜入了凌霜琥的屋子,本想进行
偷袭,可是因为插着门闩的缘故她还是要强行破门而入,顿时就将母女都给惊醒。
怎么……又是她?
此时虽然夜黑,但是以蛮人王裔的视力,凌豹儿清晰的就能看出眼前这人,
正是当初见到的黑熊庄主,也是绑了自己的母亲的罪魁祸首,连忙张口说道:」
娘、小心……」
就在凌豹儿话音未落的时候,杨鹤心就先发制人,双脚一蹬就对凌霜琥冲了
过去,看手似乎是要出拳,只是她这一下冲的急了,却连架势都没摆好,即将挥
出的拳头都落脑袋后面,这副这地将头颅都没护住的打法顿时就让凌霜琥看出破
绽,在她眼里杨鹤心不强,毕竟这时的凌霜琥,记忆还处于两年前,那时还处于
常人水准的杨鹤心确实不强,于是眼看这本就该是自己对头的女子偷摸到自己房
间,对自己出招还露出这么大的破绽,凌霜琥当仁不让,前踏一步就是出拳,直
接打向杨鹤心的脑袋。
如果真是两年前的杨鹤心,说不定直接就中招了。
但可惜,现在的杨鹤心之所以露出这大破绽,就是为了让这老蛮子上钩,便
在凌霜琥出拳的瞬间她前脚一顿,冲过去的身子嘎然而停头也向后收回,装作挥
拳模样的那条手臂却攀在这老蛮子胳膊上,借她出拳时的重心前移,抓住她的大
臂一扯,凌霜琥连忙稳住跟脚就要挣脱手臂,虽说不是王裔,凌霜琥好歹也是蛮
人,在力量上姑且占优,可杨鹤心不会傻到跟蛮人比力气,她在拽住凌母手臂的
时刻便先扯拽,让她稳住跟脚不对自己攻击,然后却立刻前滑一步,用自己的脚
铲她的脚,勾住她的脚跟狠狠一拐,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肩膀、整个人都往她身上
一撞,顿时就用一招摔跤的招数让这老蛮子失去平衡,就见杨鹤心压着她狠狠摔
在地上。
可就算摔倒,杨鹤心还借下坠的劲,一肘砸在凌霜琥的脑门上,就听她的后
脑与地面撞击一声脆响,便听到凌豹儿凄厉而又愤怒的嘶嚎,只是杨鹤心不管这
个,她按住凌霜琥的肩膀、双膝跪在她的腰旁,抬手就是几拳狠狠打在她的脸上,
在确保这老蛮子失去意识之后又怕将她打死,到这杨鹤心才罢手。
如果不是被绑的牢牢固固结结实实,凌豹儿发誓,自己一定会将这黑鬼撕成
碎片喂狗!
只是看看被绑在床上,因为挣扎着想要上前帮忙却无法挣开绳索的凌豹儿,
杨鹤心倒是默默的给寒枝感谢了一番,毕竟自己这次是来训练她的,不是来再和
她打一架,虽说凌母也是蛮人,但她毕竟不是王裔,对于杨鹤心来说好打,可凌
豹儿要真狂暴了,自己还在对方窝里,怕不是跑路都来不及呢,直接折在这里。
不过现在自己已经打败了凌霜琥,那也就以为自己拿到了那什么编辑权限,
听寒枝说,似乎就是自己只要想什么,就能让周围的环境变成什么?
想着,杨鹤心便在一念之间,让周围的环境变成了黑熊庄的地牢。
可是……
怎么可能……
怎么会这样……
眼看这熟悉的石头厚壁、眼看周围一个个空着的金属栅栏,眼看曾经折磨过
自己水槽和木马,眼看曾经把自己母亲吊起又摔死的吊环,无一不让凌豹儿寒毛
乍起,心中升起万丈恐惧。
不、不要,我不要待在这里……
仅仅只是回忆就使凌豹儿毛骨悚然,但是紧缚着她的绳索却又忠诚的履行着
其职责,如果没人帮助的话,被绑成一条大白鱼的她甚至只能翻身,都无法用膝
盖站起。
一扭头,就看到被打的奄奄一息,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母亲,却是急的凌豹
儿连眼泪都流了出来,直到这时她才想起还有个寒枝,顿时大声呼救,但是却被
杨鹤心掐住喉咙,喘不上气,更别说发声,不一会就失去意识,和母亲一样昏睡
过去了。
嗯,好,看她对我的态度,直接教她可能还不会学呢……
为了完成寒枝给自己的任务,杨鹤心倒是煞费苦心,试了试她真晕过去,就
开始解她身上的绳索,自己的教导方式,就是用她母亲和她自己的求生意识为引
子,诱导她进行挣扎,通过挣扎使她学会怎么使劲,到时候自然明白该如何打架。
第四章:凌豹儿·体能训练
如果是在外界,被这个严密的捆绑别说几天,甚至几个小时都会让双臂坏死,
也幸好是在缚美空间,以至于当杨鹤心给她把绳索全解下来的时候,双臂就连红
肿都一点没有,直接就能继续操绳行绑。
她先拿了枚催眠弹,塞到凌豹儿的鼻孔里面,确保她不会被自己惊醒之后才
盘腿坐下,让凌豹儿半躺着倚在自己身上,然后抓起凌豹儿的双手举起来,并齐
翻到脑后,一根短绳缠住她的手腕,绑了五圈再从中间加固,余绳本想绕过她的
咽喉,但是想了想,杨鹤心又怕她到时候挣扎会太用力,把自己的喉咙勒断,所
以就一只手推住凌豹儿的肩膀,将她推离一点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抓住把她手
臂往下拉,使她双臂更加朝后反折,直到手肘高度降下头顶,双腕已经被拉至颈
椎往下的时候,杨鹤心这才把余绳拖拽,揽过她的双乳,这才拉回来重新从她手
腕上面打结,然后又取一根绳子,将她手肘也给在脑后并紧,绑在一起,双臂在
脑后紧绷绷的,使她彻底无法仰头。
然后杨鹤心就将凌豹儿放在地上,把她双腿并紧,先是用绳索在她脚腕上足
足缠了十圈再从中间穿过加固,双膝如法炮制,上下两侧纷纷缠绑五圈,倒是没
有给她绑上腿根或是股绳,其实之所以用绳索绑这么多圈,也是因为待会需要让
她挣扎,杨鹤心怕绑的圈少了勒感过强,她会被绳索勒伤。
只是在生成绳索的时候杨鹤心有些感慨,想这缚美空间还真方便,在绳索选
择上她也算是煞费苦心,先是脑中一构想,顿时便又浮现出了一捆红色丝线,接
着又浮现出了一根皮筋样的白绳。
很好,红丝是修炼『那一招』的必备之物,但现在姑且不用。
想着,杨鹤心就抱起凌豹儿,走到水牢深槽旁,两米高度轻松跳下,意念一
动就在水槽底部生成铁环,先用白绳从铁环上打了一个死结,还觉得不保险又打
了一个,紧接着便将白绳绑到了凌豹儿的脚腕上,同样是为了保险,打了两个死
结。
嗯……是现在让她醒,还是待会?
就在她把凌豹儿双脚拴在水槽底端后,杨鹤心又在心中思索,像当初她是把
折磨人的工作都丢给了梓璐,反倒弄得自己没多少经验,不过她也没纠结多久,
就直接操控深槽四周渗出水迹,让水牢渐渐蓄起,她倒丝毫不排斥自己也被泡在
水里,等水漫过腰际的时候,杨鹤心想要是把这小蛮子唤醒,她急了说不定会咬
自己,于是又变出一个塞口球来给她戴上,这才解除了催眠弹对她的昏迷。
「呜?」
就在沉睡中苏醒的瞬间凌豹儿还有些迷蒙,但紧接着就是娇躯一颤,感受到
自己身上换了一种捆缚、下身还被泡在水里,扭头就对杨鹤心怒视,想要挣脱她
的钳制。
只是,如今已经被绑的结结实实,这小蛮子的挣扎又有什么用呢?
杨鹤心只是抱住她的两个胳膊,使劲将她杵在地上,因为双臂被绑的缘故,
凌豹儿只能怒视着她挤眼晃腰、被紧缚在一起的双腿也无法翘起踢她一脚,便在
水迹已经漫过胸脯的时候,杨鹤心把凌豹儿一把抱住死死的勒住不让她继续挣扎,
趴在她耳边严声开腔:
「我是真不明白,你们蛮子这么蠢,究竟是怎么活成现在这样?你都被绑成
这样了,我想杀你可就举手之劳,而且你是不是傻,当初你被绑到这个水牢的时
候,为什么就不试着摆动身体、或者在水里蹦跳把鱼赶跑?一点变通都不懂,也
难怪这么大的力气,还每次都被绑成这样!」
「呜?」
杨鹤心说完,还听凌豹儿迷茫的呜了一声,她又再次开口:「变通点,记得
变通点,我给你绑的绳子可不是绝对无法挣脱的,可你必须得学会变通!」
说着,杨鹤心就松开了抱着凌豹儿的双臂,把她狠狠一推摔进水里,自己从
水里蹲身一跃扣住槽边,翻身上岸就拿起鱼盆,把这一盆痒痒鱼再次泼到水里,
让它们去跟那小蛮子玩。
而自己,在上岸后也懒得穿上衣服,反正待会她要是撑不住了还得救她,就
见凌豹儿刚刚被一推摔到水中,虽然摔的仓惶,可凌豹儿在被放过一次水牢之后
却好像有了肌肉记忆,鼻孔还没浸水就立刻闭住,预想中的呛水并未出现,反倒
在凌豹儿狠狠摔倒槽底之后,因为水流的缓冲连痛都不痛,又因为水的浮力,她
下意识仰身用双脚撑地,就这么直接在水里站起,一蹬地就水中升起,抬头把自
己口鼻仰出水面之外,狠狠吸了一口空气缓解方才挣扎疲乏。
「嘶……嘶!呜呜、嘶……」
可就在凌豹儿用鼻孔大肆吸取空气的时候,却觉得腋窝一痒,是自己遇到过
的痒痒鱼!
就当痒意划过肌肤的时候,敏感的凌豹儿就像触电一样,身子猛一抽搐,就
连仰倒水面上的口鼻都保持不稳的,可是这些鱼儿不管猎物如何挣扎,反而在感
受到水流波动之后,这些鱼儿对着凌豹儿汇聚而来,有的在她腋窝划过,有的游
过她的腰腹,尖锐柔软的绒触在这瞬间化作挠痒利器,痒的凌豹儿即使将口鼻伸
出水面,笑意都使她难以呼吸。
痒、好痒、别欺负我了啊……
到这时,凌豹儿在绝望之下泪眼角流了出来,但是很快就混入水中消失不见,
这个本该鲁莽愤怒的蛮人,当感受到痒意的瞬间丧失反抗意识,强健的身体也在
此刻感到疲乏,让她在这时候觉得好困,头好晕,不想再做挣扎的意念也在心中
环绕,似乎是想要劝说自己放弃抵抗,选择溺亡。
是啊,挣扎有什么用啊……
想到这里,凌豹儿就感觉自己的力量如潮水般的褪去,随之涌上的就是无尽
悲哀,回忆里自己不是没挣扎过,很累,很痒,呛的很难受,十分煎熬,最终也
什么都没改变的了,既然这样,那还哪有什么挣扎的必要?
这时的凌豹儿没有看见走马灯,也没幻听到牛头马面的勾魂锁链声,只是当
她想起当初在黑熊庄中被折磨的记忆时,这份恐惧就仿佛枷锁牢牢锁住了她的力
量,使她本能排斥,不愿再去体会这种煎熬,哪怕是就这么淹死也好。
「噶?」
就在杨鹤心站在岸上,准备等凌豹儿挣扎的时候给她施加难度的时候,却见
这个小蛮子突然间像晕倒了似得,整个人都失去力气沉进水里,最开始杨鹤心还
以为只是她因为瘙痒而身体失衡,但等看见水里吐出的泡泡才感觉不对劲,连忙
用编辑权限让痒痒鱼停止行动,跳入水中解开凌豹儿脚上拴着的白绳,将她拖到
岸上解开口球狠狠一按腹部,就见这小蛮人吐出一口清水,然后杨鹤心连忙拍打
她的脸蛋,因为不知道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一边拍还一边低喊:「醒醒,醒
醒!」
「呃……」
很快,苏醒过来的凌豹儿看到杨鹤心这张脸,就扭过去头什么也没说。
这倒让杨鹤心有点懵了,追问道:「怎么了?」
可是这一次,凌豹儿还是懒得回答,只是看着她的目光,把头又扭到了另外
一边,仿佛是彻底放弃治疗。
『妈的……』可是殊不知,她的这副任人宰割样子,确实彻底激怒了杨鹤心,
凌豹儿是觉得悲哀、凄凉;杨鹤心确实觉得愤怒、气恼,心想劝说无用她直接就
抓住凌豹儿的胳膊,将她从躺着的姿势给提起来,然后狠狠一拳打在了她的肚子
上!
「噗……」
被猛地提起身子后因为双脚捆绑,凌豹儿惊慌下根本无法站稳,就被狠狠一
拳击打小腹,只感觉一阵绞痛几乎是要把自己贯穿般,整个人都向后飞去三四米
远狠狠摔在地上,难以忍受的余疼还在腹中肆虐简直是要让她想要将隔夜饭都吐
出来,血液不受控制的在口中流出,一时间只能趴在地上哀嚎:「呃……啊……」
可是还没等她从剧疼当中恢复过来,眼前视线就仿佛天旋地转,头顶又传来
被扯拽的痛感,杨鹤心再次把她给拽起来,这次却没用拳而用巴掌,甩开膀子就
一耳光。
啪!
就听又是一声脆响,再次被抽的横飞,摔在地上,头晕眼花。
但是杨鹤心还不消气,她又抓起凌豹儿的头发,把她拖拽到水槽边,一把将
她的脑袋给按进水里。
这下,就见凌豹儿像是真的怕了,被绑成像肉虫般的身体拼命挣扎起来,先
是膝盖使劲蹭地想要将自己脑袋抽出水面,可是杨鹤心的手臂也很用力,硬生生
的按着她脑袋不能离开水里,在挣扎了一会后,仿佛是因为氧气的缺失让凌豹儿
心急,她的全身竟然都都拼命的扭动起来,全身都在地上不断的磨蹭试图后退把
头扯出水中,就连一对玉乳被自己压在地上碾来碾去都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了似得,
直到最后,凌豹儿的动作渐渐失去力气,但这次杨鹤心毫无怜悯之心,到了最最
危机的关头凌豹儿居然以退为进,全身蠕动起来撞向杨鹤心,连带她和自己一起
跌进水槽里。
「哈……」
跌进水槽里后,凌豹儿就猛地一个扑腾,被紧缚的身躯好似一条活鱼,长吸
一口空气。
可也就在这时,她感觉到有双手碰到自己的脚丫,本能感到痒意的她刚想躲,
那双手就把自己脚腕抓住,似乎将什么东西绑到了自己的脚上,想挣扎也没办法,
毕竟全身都被捆绑,恐惧之余凌豹儿想要提脚,却觉双脚都被绳子拉了水底,根
本无法挣脱。
就在绑好之后杨鹤心再次翻身上岸,这次她没工夫再亲手绑,直接一编辑就
将凌霜琥给绑成驷马攒蹄缚,然后将她弄醒,拿出寒枝的道具烙火刑鞭,狠狠一
鞭抽打在了她的身上。
「啊!!!」
刹那间,就听凌霜琥的凄厉哀嚎,即使隔着水面都响彻耳边,让被绑在水里
的凌豹儿娇躯一颤。
娘……被这坏人怎么了!?
想着,心中焦急的凌豹儿就连忙想用眼看,可是现在的她毕竟被绑在水槽里
面,整个水槽有两米深,再加上绳索长度缘故,饶是她也只能将口鼻伸到外面,
而此刻她既然要低下头,将眼睛浮出水面,那就必须得将口鼻浸进水里,只是这
次凌豹儿才刚睁开眼还么看清景象,就被重新动起来的痒痒鱼一挠。
「噗呲……咳咳咳!」
顿时,毫无防备的凌豹儿就被痒笑出声,方才为了看岸上而将口鼻埋在水下,
当即就又一口水呛下,呛的她顿时就失去平衡倒进水里,而那些小小的痒痒鱼再
次围了上来,挤在她的身上旋转。
痒、好痒、真的好痒……
就在全身都被这些小鱼覆盖的时候,还有几只连她的脚丫都没有不放过,就
可劲的用绒触来蹭,痒的凌豹儿全身都好像麻痹了、融化了一样。
也不知怎么,她的双脚就已经碰到槽底,身子蜷起在水中下俯,猛地一蹬,
顿时这阵爆发出来的力量就将小鱼全都震散,凌豹儿也顺着这一蹦跳的爆发让自
己头颅短暂出水,可看到的确实那黑女人在挥舞皮鞭,把自己母亲抽的满地打滚。
她怎么、她为什么、她凭什么……
看到这一幕,凌豹儿心中暴怒,可是她脚腕上拴着的那根绳索是加有弹性,
这才使她猛蹬跃起之后头能出水,可是出水了一瞬间她就又被弹性拉回水中,原
本被水流震开的痒痒鱼也像是心有积怨,再次一拥而上把她围在中间,似乎是想
要将她抱住、压制住一般。
可这次,心中愤恼的凌豹儿管不了这么多,她再次沉身脚掌碰到槽底,然后
弓起身子蹬地跃起,震开鱼儿让自己能看到岸上景象,虽说能看到也无法阻拦,
但她就是想看看母亲现在的状况,更何况自己也得想办法挣脱捆绑,好去杀了那
该死的黑厮!
不过怎么总觉得,水槽变深了,想把身体沉到底变困难了?
就在凌豹儿满心愤怒冲昏头脑的时候,却感觉自己脚下的水好像变深了,原
本自己只要一沉身,脚丫就能碰到地,可是现在不行了,现在要使劲摆动身体,
下沉好久才行,而就在这段时间里,那些该死的痒痒鱼还见缝插针,即便只是轻
轻的游过,绒触碰上一下,都会痒的凌豹儿浑身瘫软,似乎是因为费力运动的缘
故,使她身体比平时还要敏感许多,更禁不起挑逗。
当凌豹儿焦急的看着岸上处境的时候,杨鹤心有何曾没有看向水里?
不得不说,人性本贱这句话就算放到蛮人身上也是一样的,很多时候人就是
得用极端环境、极端心情,才能克服自己心中的惰性,才有突破极限的可能,在
极端痛苦的情况下进行训练,训练量可以比平时大很多,只是普通人的身体过于
脆弱,就像曾经的自己一样,极限训练不会让自己变强,反而会让自己愈加虚弱,
可这一点放在蛮人并不同,蛮人的生机极强,极限训练对她们来说就只是想与不
想。
不过最大的问题,也就是想与不想。
当一个人被逼到极限的时候,她有可能会破釜沉舟,也有可能会选择就地躺
平,等待死亡;就比如说刚才的凌豹儿,杨鹤心并不知道她是为什么会放弃挣扎,
想来也有可能是曾经受过这种折磨,心存阴影,那杨鹤心就是要揍她,揍疼她,
揍懵她,让痛苦和茫然冲淡理智,使她回忆不起什么恐惧什么阴影,这样才能再
次激起她感性的求生本能,至于自己为什么要抽她母亲,其实也是为了刺激她罢
了。
并不需要她明白自己的好意,也不需要她对自己心存感激,只需要她在这番
挣扎运动中,最大限度的发挥肌肉力量,并且记住这种感觉,明白如何发力。
「首先是蜷缩身体发笨劲,然后是试着操控肌肉向着爆发点使爆发劲,再然
后是试着把全身肌肉根根收拢,压缩至极瞬间爆炸……」
就在凌豹儿还从水中不断蹦跳的时候,却感觉这水槽在真的变深,不但自己
沉下去费劲,有时候甚至会跳不出来,绑住自己脚腕的白绳是有弹性,可拉力也
很强,每想多拉一分都会耗上翻倍的力气,有时甚至还没跳出水面,就被白绳又
给弹拽回来,非但要受鱼儿瘙痒,而且还会憋的胸中闷胀,喘息不了,在这危机
关头听到杨鹤心的声音她也来不及怀疑,就按她说的做,并紧的双腿折叠身体蜷
缩,试着操控全身的肌肉力灌脚底狠狠蹬地,居然真的把自己狠狠弹出水面吸吮
空气,而看她出水,杨鹤心也赶紧又抽了凌霜琥一鞭。
但很快,凌豹儿就再次给白绳弹性给扯回水中。
然而到了这个时候,凌豹儿似乎是已经没了多余的意识思考别的,只有不断
沉底、蹬地、跃出水面、换气,因为蛮人的脑子本就不行,更做不到精于算计,
所以当她们认准一件事的时候就会彻底忘乎所以,全心全意的去贯彻这件事情,
就如凌豹儿现在的求生行为。
先前她会选择死亡,那是因为当初被杨梓璐调教时的绝望,让她产生了心理
阴影,如果用现代话说就是ptsd,正是这段心理阴影让她有了必死的预期,所以
才会做出放弃挣扎的选择,倒也幸好杨鹤心是个明白人,知道怎么激起她的求生
欲,而在求生欲被激起后,她自然是想继续活着,而不是再被溺死一次,就像现
在。
杨鹤心已经不用再抽凌霜琥了,因为以凌豹儿现在的状态,光是维持蹦跳就
已经耗费了全数心力,偶尔换气也看不到岸上场景,杨鹤心也不愿意多抽鞭子,
省的把这老蛮子给抽死。
水槽深度在她的操控下不断加深,从最初的两米,变成三米、四米、现在有
继续加深变成了五米,差不多了,要说直接从水里往外跳,那就算十米二十米对
蛮人来说应该都没问题,可毕竟她全身都被绑着的,脚腕上还拴着弹绳,更何况
每次跳出来后还得自己潜入水中,这种高度也就够了,她或许也累了。
到了这个时候,杨鹤心揣摩着凌豹儿的动作进行推测,因为五米的高度已经
让凌豹儿彻底浮在水中,她只能用自己的脚趾夹住白绳,扯拽自己潜到水底,再
蹬地跃起,极为消耗体力。
就看着她快体力不支的时候,杨鹤心再次跳入水里,却是解开了她双腿上了
绳索,到了这时凌豹儿也反应不来靠在自身身上的是谁,就感觉头晕眼花不断喘
着粗气。
「哈、哈、哈……」
可是杨鹤心把这小蛮子腿上的绳索给解开后,居然将她双腿折叠,又给绑在
一起,而且还将那根白绳加长扯上来在凌豹儿腰间缠了一圈,给她做了股绳,然
后上岸。
「你……咕咕……」
直到此时凌豹儿才呻吟着说出一声,但是因为双腿都被捆绑的缘故紧接着头
就沉到水下,让她连忙在水里挣扎身体,这才把脑袋至少口鼻给浮出来,可也就
是在这个时候,杨鹤心为了刺激她再次拿起刑鞭,对着凌霜琥狠狠抽打。
「啪!」
「呜!!!」
「嗯……」
再次听到皮鞭声,凌豹儿心中再次盛怒,可是无论她如何愤怒都无法挣脱缚
绳,而且绑在腰间的绳索还在扯着她向水中坠落,那些原本被她震开的鱼儿,此
时却也再次围了上来,也不知究竟该称赞还是恼怒,这些小鱼的顽强精神,即便
被一次次震开也不气馁,而这一次虽说凌豹儿是在不停扑腾,晃动身体避免自己
重新坠入水中,但论挣扎幅度是万万不如刚才不停蹬地起跃的时候,这些小鱼也
仿佛发狠,居然都用牙齿咬着凌豹儿的肌肤,伸出嘴里触手挠她痒肉。
「嗤、啊、啊……」
骤然爆发的痒意让凌豹儿再次慌乱不堪,尤其是有几只小鱼颇为下贱,竟然
用钝牙咬住凌豹儿的阴唇进行撕扯、挑拨!
这下,痒意伴随着情意当即就让凌豹儿心乱神迷,所有的理智都在这一瞬间
被轰然点起,耳边不停传来的皮鞭声、抽打声,却又让她心中哀悲,只感觉自己
的意识都在此刻化作混沌。
能不能不要折磨我的娘了,要打就打我吧?
到了这个时候,凌豹儿在心中哀求,只是她虽然没被口塞堵嘴,但却说不出
话,因为一旦张口就会发笑,笑的呛水沉入水里。
但杨鹤心的注意力也一直放在凌豹儿的身上,就见凌豹儿从水里晃动挣扎了
一会,她的动作也就趋于成熟,最开始还只是胡乱的扭动,而现在,凌豹儿已经
本能的用纤腰使劲,带动自己的身体左扭右扭,被折叠捆绑起来的双腿双膝在此
时就仿佛化作鱼鳍,在水中拨动,竟是稳定的浮在了水面上。
仅仅半个时辰就学会了这么多的肌肉控制法,倒真不亏是蛮人王裔……
此刻在杨鹤心的眼中,看着凌豹儿的模样是即羡慕又嫉妒,其实肌肉操控说
的玄乎,但是学过蛮古炼体术的杨鹤心却知道,其归根结底也不过三个字,接化
发,就目前来看凌豹儿的发力已经掌握到了入门层次,她已经可以协调操控自己
身上的肌肉进行联动,无论是蹬腿跳跃时的爆发力,还是如今以腰控身摆动时的
稳定感,无不说明她已经放弃了笨劲,对肌肉有着相当精妙的控制性。
就像一个没被训练过的普通人,她当然也可以自如控制的抬手、踢腿、咀嚼
食物,甚至是爬山,这些都是全身肌肉协调性的运动,并非没有练过就不行,可
是发力有限,就算习武之人也大多都是以整发劲,顶多就是让身体发力更加连贯,
一条手臂就是一条手臂的力气,一条腿就是一条腿,而不会去继续向内细究,更
加灵巧的控制每一块肌肉,让自己的行动更灵活,有更强的爆发性。
协调连贯这是基础,能掌控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的运动才是入门,再下一步
则是入微,那确是连杨鹤心都没触及边缘的境界,光是练到入门就不知吃了多少
磨难,可现在看看凌豹儿的表现,再结合她当初跟自己打的时候,是能将自己一
些动作明显的招数给模仿出来,看来这蛮人王裔是天生的,她天生就可本能控制
每一块肌肉,只是她自己没有概念,所以才不懂这样做能让自己更强,这可真是
暴殄天物,由不得杨鹤心不去嫉妒、甚至暗恨。
不过,这样精密的肌肉控制也相当耗费体能,就见凌豹儿用纤腰控制自己的
身体,双腿化作鱼鳍在水中摆动之后,不一会就感觉下腹酸楚隐隐发疼,可是现
在的她咬牙苦撑,只想会不会自己再撑一段时间,眼前这黑厮就会满足自己的表
现,而不去折磨自己的母亲。
此时看着凌豹儿这有些迷蒙却又尖锐的目光,杨鹤心倒也明白了她是什么意
思,也就停住了手里的鞭子,反而也看着她,每当凌豹儿的眼神渐渐混沌就要撑
不住的时候,杨鹤心就会挥起鞭子再抽她母亲一下,就这样用鞭打和哀嚎声给她
提供刺激,让她被迫绷紧精神。
「呃……嗯……」
在这种悲哀的循环持续了很久之后,凌豹儿先是腰酸、紧接着就是双腿也很
疲惫,整个人都好像陷入半睡半醒,肉体上的反馈都和自己精神渐行渐远,这也
是为什么她眼神变得迷蒙,而再随后,小腹发酸也开始刺疼,宛如针扎一般,无
力感使她动作变慢,也难以支撑自己的娇躯,被震开的痒痒鱼也在这时涌了上来,
痒意混着疲惫使她意识飘飘然,一时没注意就想着水里仰去,直到又是一声皮鞭
与哀嚎令她惊慌醒来,却是再也难以扭动身体。
或许是随着体力的流失,让凌豹儿感觉清水变得好粘、好稠,每扭一下身体
都有莫大阻力,可是那些痒痒鱼却浑然不受影响,看着眼前的大家伙动作慢下来
了,就连忙一拥而上,被晃怕了的它们争先恐后,有的狠狠咬住腋窝嫩肉,有的
张口啃住她的小趾,更有数只小鱼互相碰撞争夺,其中两只张口就含住了圣女峰
上的两颗脆嫩乳头,狠狠咬住还在嘴里伸出触须,将其死死勒住,还不老实的咬
在上面全身摆动!
「呃……」
到了这个时候,凌豹儿就连疲惫和酸疼也已经感觉不到,只感觉麻木到全身
都失去力气,看着岸上挥起皮鞭的人影,也只是细若蚊蝇的喃喃一句不,就失去
了视觉还有意识,仰进水槽里面。
这是彻底晕了?
眼看凌豹儿倒入水中,杨鹤心立刻一扔鞭子跳进水里,解开将她拴在再水里
的白绳之后,就扯着她一起回到岸上,连忙检查起了她的状态,在确认还有气后,
杨鹤心就直接放她平躺在地上,按压小腹让她吐出水,然后直接几个人工呼吸给
她弄活,只是就在凌豹儿才刚醒的时候,杨鹤心就连忙把她丢在一边,转身一脚
把凌母给踢进水槽里面。
「娘……」
此时,就听凌豹儿的声音带着沙哑,如同哀嚎,也不顾自己被绑到近乎无法
动弹的身躯就一个王八翻盖,双膝在地上磨蹭就要推着自己重新回到水槽里面,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杨鹤心却是一脚踩住她的后腰,把她狠狠按在地上让她再也
爬不出去一点。
「呃……」
后腰被猛踩,腰椎都觉得要被踩断,小腹更是被狠狠碾在地上压的生疼,但
是看着自己被绑成驷马攒蹄的母亲落水,凌豹儿此时心急如焚,竟用沙哑虚弱的
声音对杨鹤心骂到:「你、滚……啊……」
「呜……」
就在凌豹儿骂声出口的时候,杨鹤心踩着她腰的那只脚又一使劲,险些就让
她的腰椎都随之脱臼,疼的凌豹儿也忍受不住惨叫出来,但杨鹤心却在这时一个
俯身,用硕大的塞口球,堵住凌豹儿的小嘴。
「呜、呜呜……」
被戴上塞口球的凌豹儿不断挣扎,此时的她还在不断扭动身体,想要在杨鹤
心的脚下挣脱出来,但是没用,现在的她双臂都被拴在脑后根本无法动弹,双腿
也被折叠绑紧,无论她蹭地是有多么用力,都无法挣脱杨鹤心的脚踏,反而后腰
更疼,疼的凌豹儿都觉得自己是否已被腰斩。
「呜、呜、呜……」
却见疯狂的凌豹儿眼里再次流出泪花,绷不住的泪水随她甩头洒在地面,被
紧绑在颈后的双手不断抓弄着,似乎是想摸到绳结;那被折叠绑到一起双腿不安
心的左右乱蹭,居然左腿向后猛伸,右腿主动向后反折,似乎是想用脚趾掰杨鹤
心的脚腕。
呵,这不是会转脑筋吗,我还以为蛮人是真的纯一根筋呢。
此时看凌豹儿在挣扎无效之后,居然能转变策略,这倒是让杨鹤心有些意外
之喜,只是这还不够,如果说刚才的挣扎是要学会发劲,那么现在就得让她学会
接劲和化劲,所以杨鹤心现在的脚如尖钉,踩的极其稳固,让凌豹儿无论如何都
挣脱不得。
「呜……」
「你就不会动动脑筋?」
就在这时,杨鹤心开口提示道:「不要总去想着平常的办法,平时的办法你
知道我也知道,我当然会进行提防!我至少给了你三个破解困境的办法,你并不
是没办法从我脚下挣脱,就连绑着你的绳子也有被挣脱可能,只是你现在还做不
到……」
「呜?」
想到这里,凌豹儿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双手连忙在绳索上又抓又找,上
身也在试着反弓,似乎是想给自己双臂更大自由。
可在这个时候,杨鹤心又用自己的脚跟在凌豹儿后腰上面使劲一碾,疼的凌
豹儿失去力气,就听杨鹤心的声音再次传来:「你可真是头猪,蛮人全都是蠢驴,
也怪不得混成这样,我是让你动动脑筋,别老惦记着解开绳子,我绑的很结实!」
「想把绳子挣脱也不是不行,但是比从我脚下挣脱的话,那至少得难个一百
倍吧!」
说着,杨鹤心还继续用力踩紧脚丫,疼的凌豹儿练练哀嚎,就仿佛她这次的
目的,变成了让凌豹儿重新目睹母亲的死去,再次陷入嗜血狂暴?
就在凌豹儿焦急着的时候,白皙的肌肤都已经随之泛红,却并不是狂暴,而
是回光返照,虚汗直流。
而这时,却听杨鹤心继续提示到:「你就算弄不动我的脚,还不会试着从地
上滑行?」
听到这里,凌豹儿顿时灵机一动,竟也不用双腿在地上蹭,就直接用自己的
腹肌把地面压出裂纹,试图用腹肌带动自己爬行;看到这里杨鹤心顿时在乎变态,
别看凌豹儿身上肌肉并不显眼,更多只是显她曲线流畅,就连小腹也只能说是平
坦,但爆发出的力道却比自己这八块腹肌都强了好多倍,甚是恐怖!
可是见她开窍,杨鹤心当然不能让她就这么挣脱,而是脚下更加使劲,让她
仍然无法爬行,继续开口:「而且你就这么爬、爬不动,难道没想过把我的脚给
撑开,然后再动吗?」
话刚说完,杨鹤心就感觉到凌豹儿的在使劲把自己的身体弓起,虽然她的双
臂双腿都被绑着,可是胸部、胯部也能使劲,试图将腰肢弓起,但是没用,杨鹤
心踩的很重,仅凭肉虫状态的凌豹儿根本顶不起来。
「或许你应该试着,用几块肌肉绷起来撑住我的脚,然后再试着把我的脚给
挪到一边,而不是还用全身的整劲,这么笨?」
看着凌豹儿还不开窍,杨鹤心倒是也不意外,反正这次只要让她学会如何使
劲就好,更何况凌霜琥还在水里,所以她在提醒的时候也没顾忌,就直接说出答
案。
可是她这么说,却让凌豹儿迷茫该怎么做,这番复杂的操作对蛮人那种脑子
来说,又得是难成什么样?
然而就算再难,凌豹儿也必须攻克难关,感觉到她渐渐找到窍门的杨鹤心把
脚也松了一点,好方便她调动肌肉,这是就见凌豹儿后腰上面上面筋肉涌动,竟
是鼓起一个小肉包把杨鹤心的脚丫顶了起来,而后还么等杨鹤心继续下踩使劲,
凌豹儿就一翻身,像是泥鳅似得从她脚下划出两米跌入水里。
学会了啊……
看着把自己甩开的凌豹儿,杨鹤心心中思索,接化发,所谓发劲就是如何使
劲更有效率,化劲则是控制力量如何流通,而接劲则是如何应对外界反应,而她
刚才能用肌肉顶起自己的脚再撇开,而不再选择硬抗,这无疑就是最基本的化劲
手段,要说入门倒也能算。
此时此刻就连凌豹儿自己也没有发现,被绑成肉虫的自己,居然不靠手脚也
能行动自如,跌入水中也是连忙闭气,一晃纤腰就在水中像是游鱼,却见自己的
母亲正在槽底被痒痒鱼给围在一起!
「呜……」
就听凌豹儿咬着塞口球哼出一声悲鸣,连忙游到母亲的身边,就要用头把那
些痒痒鱼给赶走;可是这些痒痒鱼在这水里却仿佛横行霸道惯了,又似乎是对凌
豹儿这欺负对象十分熟悉,见她体格比自己大上百倍也丝毫不怕,顿时就有许多
鱼儿欺身上前,直接就咬住凌豹儿的乳尖扯拽。
「呜……」
一时间,无法言喻的快感使凌豹儿眼前再次发黑起来,要知道她从刚才就在
水中挣扎了多久,早就已经精疲力竭,要不是蛮人在体能、恢复力、与对疲惫的
忍耐力上都是变态,甚至换她母亲被这么折腾都该晕厥,也唯独凌豹儿能撑到这
种时候还有力气活动。
在小鱼咬住乳头之后,顿时就从口中伸出触须刺入乳孔,凌豹儿本能绷紧胸
脯肌肉,却是无法绷紧乳尖,再加上触须刺入乳孔的时候酥麻酸痒,痒的她别说
继续绷紧肌肉,就连意识都好像在找瞬间升华了一样,全身瘫软极度放松,其他
的鱼儿也在这时欺身而上,腋窝、双脚,几乎所有的敏感之处都被鱼儿肆虐,痒
意快意混合一起,让凌豹儿险些就憋不住气。
可是,还不行……
所幸在危急关头凌豹儿还是没有突破极点,看着自己的母亲,她急忙扭腰晃
腿来到她的身旁,却在这时有有些发难,心想自己双手被绑,又该如何把娘给拖
拽上岸?
用嘴,可是嘴也被堵上了啊!
凌豹儿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忧伤过,也从来没有体会过这么剧烈的委屈感,
以往她是很少哭的,可是今天却泪水止也止不住,简直像个束手无策的柔弱小姐
一样,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无助的哭。
怎么办?
娘,我应该怎么办?
迷茫见,凌豹儿根本不知道做了什么思考,身体就先开始行动,她从趴姿变
成仰泳,被绑颈后的双手抓住母亲绑绳,就这么摆动纤腰,带着母亲朝岸边去游。
只是到了岸边,凌豹儿再次迷茫起来,我又该如何把娘给带上岸?
想着,心中还没有答案,她就松手又一转身,竟是双乳夹住母亲的一条胳膊,
双手掰住水槽边沿,浑身向着手指狠狠使劲,竟是仅凭几根手指就带动了两个女
人的重量,直接将自己和娘亲给抛上岸还滚了好多圈!
「嗬……嗬……」
方才被凌豹儿用手指扣着的水槽边沿,此时已经裂开,碎石掉进水槽里面,
如果刚才她的速度不快,那么也不可能把自己和母亲给抛上来。
还有几只小鱼仍然趴在凌豹儿的身上,有的是咬着她的脚丫,因为脱离了水
的环境而陷入恐惧,对着她的脚丫拼命撕咬,用触须狠狠的挠,但是这次凌豹儿
却用左脚脚趾夹住右脚鱼儿、再用右趾夹住左脚上的,就这么趴在地上,用自己
的脚趾将它们夹住狠狠的捏,试图将它们给捏碎,虽然她胸脯上的两只小鱼也是
一样,还在不断刺激着她的乳尖,可凌豹儿现在是趴着状态,她居然完全不顾疼
痛,就这么把胸脯也狠狠压在地上,用自己的胸脯把鱼按在地上摩擦,乳肉都比
压迫朝着两边扩散,同时还在像自己的母亲爬去,似乎是想要把自己母亲身上肆
虐着的痒痒鱼也被驱下,只是现在的凌豹儿一边爬,还一边喘着粗气,嘴里野兽
般的低吼着「嗬……嗬……嗬?」
可是还没爬完,杨鹤心就将一枚催眠子弹塞进她的鼻孔里面,饶是凌豹儿也
被瞬间迷昏了,身体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没想到,在这种状态下陷入嗜血狂暴状态了啊!
其实杨鹤心从一开始就知道,陷入嗜血狂暴的前提条件并非愤怒,而是高度
集中的精神撞击,所以在这里开启其实也在情理之中,这可是在蛮古炼体术上有
过记载,并且要按炼体术的话,嗜血狂暴其实都只算一种锻炼手段,是能通过训
练掌握它,进行主动开启的,只是自己并非蛮人,无法修炼。
但是无论如何,今天的训练都可以说是圆满,肌肉掌握已经练到入门,到明
天也就该练练技巧,这蛮人天赋还真是强到可怕,自己要是不折腾折腾她,那可
真是浪费,其实要按她被自己踩在地上挣扎的时间来看,那老蛮子早就在水里淹
死了,还是自己让那些痒痒鱼在水里给她换气,这才撑到凌豹儿下水救她。
本想试试就这么把她放着,她这蛮人王裔的肉体是否还有力气,可是想了想,
杨鹤心还是摇摇头,手里浮现出了两颗绿豆,听寒枝说着东西叫做仙豆,只要吃
一颗就能恢复所有体力,所以杨鹤心也就把这两颗仙豆分别喂给凌豹儿、和她的
母亲。
那就先让她休息休息,自己也得休息休息,然后再布置布置,也好给她做技
巧练习。
既然她这么在乎自己的母亲,那就还是得用母亲来刺激她,所以这次杨鹤心
再次用自己的意念,在地牢顶上生成了个铁环,铁环前面还有一把断头大斩刀!
这刀是相当恐怖,足有两米宽,长方形,锋利无比,要是砸下来就算是凌豹
儿,也得被它给切成两半。
而那铁环上放着一根绳索,绳索对折,其中绳索被折起的中段是放在铁环上,
而两个绳头则是垂在地上,杨鹤心将它们左右分开,在空地上又生成了间隔两米
的小铁环,把两个绳头穿过小铁环中,再栓到一起,想必到时候就是要让凌豹儿
踩住它,并且是要双脚分开,凌母自然还是得吊在铁环上面,只要凌豹儿一脚松
了,那母亲就得再摔下来。
这种时候双脚分开,露出下体弱点,虐起来不是更方便?
[ 本帖最后由 龙玉米 于 2025-5-22 14:36(GMT+8) 编辑 ]